羅英氣的心肝疼,冷冷道:“你調查我?”
“不是,本官這是防範於未然。對於信手拈來的獵物,本官自然要好好調查底細,不然用的也不甘心啊。”
“好得很。”羅英拽住他的衣領,死死地盯住他。“感情本將在蔣大人的心裡就跟河面上的浮萍一般,無人在意是不是?”
“這話說的。”木刺刺入喉嚨的瞬間,鮮血一點點染紅了羅英的眼眸。“蔣旭清,惹了本將就要負責到底。”
“嗯?”許靖皺眉,深怕自己說錯一個字就被羅英活生生捅死。他後退一步,沒想到木刺被他推入的更深。
失血過多那他真的可以提前一步去見閻王了,許靖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驟然的痛覺讓羅英無視了,他的眼裡只有被逼入絕境的蔣旭清。“敢招惹我,你膽子可真不小。”
“彼此彼此。話說羅將軍,你真的打算擊殺朝廷命官?”
“那又怎樣,本將殺的人太多,已經記不清了。不介意手上沾染上蔣大人的鮮血。”羅英將蔣旭清拖到床上,伸手就要拽下他的官袍。
半推半就間,倒像是他即將被人搶了一樣。
許靖忍著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漁翁對王寡婦做什麼,王寡婦就用同樣的套路來回擊。”羅英拔出了木刺,眼瞅著鮮血染紅了綠色的官袍,他皺眉,扯下衣袖上的布,迅速給他包紮好。
直到看到他的喉嚨不再流血,羅英才鬆了口氣。
剛才是他衝動了,沒有問清楚緣由就動手是他不對,可蔣旭清的所作所為是真的將他氣著了。
對他的話沒有半句真的不說,竟然還公然挑釁到他的面前。
那他不得給蔣旭清一點顏色瞧瞧?
好在他下手有分寸,也只是讓他出點血而已。
比起在監牢裡面待了四五天,這點血算不得什麼。
許靖掙扎著要起身,被他死死的控制住了雙手。“要做什麼?”
“蔣大人盡說廢話,我能對你做什麼?”羅英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死死的壓著他。沒想到蔣旭清挺吃勁的,他對蔣旭清的動作已經很粗魯,可他竟然半點反應沒有。要不是映入眼簾的血紅色浸透了他的雙眸,他還以為剛才沒對蔣旭清做過什麼,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許靖唇角上揚,即便被人壓著,他也沒有什麼感覺,甚至覺得羅英的霸凌有些小兒科。
的確說羅英所說,一點血而已,只是看上去唬人,也沒多痛。哪怕他以下犯上,許靖也沒有生氣,反倒是覺得羅英有些反差萌,當真是可愛的很。
“你幾天沒洗澡了,想要上我也得挑個時候。”
蔣旭清的一句話讓羅英黑了臉,他咬牙切齒道:“把我當玩物之時,你怎麼不嫌髒了,現在說髒是不是晚了點?”
“別鬧。”許靖無奈道:“我只是來通知你我要納妾的事實,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那我跟你算什麼?一夜情還是蔣大人你的捉弄跟玩笑?”
許靖清楚的記得那天夜裡自己可什麼也沒做,頂多也就是親個嘴什麼的。對於女人來說,親個嘴就是丟了貞潔,那他得負責到底。可是對於一個糙漢子來說,親個嘴就是無傷大雅的一件事情。
許靖掙扎著要起身,剛躬身起來就被羅英壓在下面,他與他四目相對了一會,低頭,狠狠的咬住了蔣旭清的唇。
似是洩憤一般,他咬了一口以後還不帶滿足的,連啃帶咬,把薄唇的皮都給揭掉了。直到滿口血腥,他才鬆了嘴。“你說,我跟你算什麼?”
許靖皺眉,這傢伙是一點情感經歷也沒有。稍稍的玩弄就當了真,就光衝這點許靖就覺得羅英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些弱。“冷靜些,羅將軍仔細想想,你可是有妻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