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程度沒法跟自己的相提並論,但只要好好養也能恢復往日的風采。
羅英死死的瞪著他,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要怎樣,羅將軍還不清楚麼?”許靖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貼在他耳朵根輕聲道:“請君入甕聽過嗎?”
他就是那個被請入甕中的鱉嗎?
合著他費勁千辛萬苦來確認蔣旭清的心意都是假的,他早就對自己饞涎欲滴了?
也難怪啊。
蔣旭清一直強調那句話“你洗澡了嗎?”不是在暗示自己要跟他做愉快的事,而是他在對獵物虎視眈眈啊!
羅英只覺得自己腸子都悔青了。
費勁吧啦逃出大牢,還沒修整一天,就倒貼進知州大門。
他對蔣旭清真是“愛”的夠深呢!
眼瞅著他就要剝掉自己的衣服,羅英咬著牙道:“外人不是傳你不舉麼?”
許靖聞言沒有停止手下動作,全給他扒拉完了。“你從哪裡聽來的?”
羅英想也不想道:“白世年那,藏雲那,還有家丁那……你!”
天哪,他看到了什麼!
簡直是不堪入目,有辱斯文。他竟然……
許靖哈哈大笑,頗有種得意忘形之態。“那都是本官傳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這個小傻子上當。”
“蔣旭清!!!”沒想到他竟然是隻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為了矇騙他人造成假象,竟然不惜中傷自己,簡直是喪心病狂。
“乖。”許靖摸了摸他的臉,笑的那是春光燦爛啊。“春宵苦短,就委屈羅將軍陪本官做點快活的事了。”
一夜風起雲湧,醒來的時候,羅英感覺打仗都沒那麼累。渾身痠痛不說,連腿不是自個的了。
一摸身邊,人已經空了。
羅英瞬間恢復了清明,看了下窗戶外,天自然漆黑如墨。
跟他往日起床的時間也差不多。
剛要起身,屁股傳來的疼痛令他難以啟齒。
他罵罵咧咧的就要拿衣服穿好,冷不防聽到了門口的聲音。
他立馬躺回了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
“老爺,你起那麼早作甚?”
許靖笑道:“昨夜痢疾犯了,去藥房取藥。”
家丁恍然,道:“小的現在就去廚房燒開水。”
“去吧。”好在藥房起的比雞還早不然他還難以買到藥。
許靖撤身回了寢室,羅英露出個頭,黑著臉問。“你來的什麼痢疾,分明是誆人。”
“不然跟他說我家娘子身子不適,沒法起身?”許靖笑著,低下頭親了他一口。“乖,趴下。讓為夫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