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啊。”謝坤寧拿出手機,給老宅的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後,我要溫容的詳細資料。”
不用十分鐘,老宅的人就提供了資料。
溫容,23歲,大學畢業肄業在家。平常喜歡小動物,據說能跟小動物講話。為人孤僻,不願意跟人交流,經常對著空氣說話。
等等,謝知意發現了一些端倪。“你說她是不能看見什麼異常的東西?”
“這不可能,就是你站在她面前她都看不出來。”
“哥哥,你別忘了何文秀的身份,他是個道士。專業的比不上業餘的你覺得正常嗎?”
“何文秀就是個神棍,哪裡算得上道士。”經得謝知意提醒,謝坤寧想起來何文秀確實有兩把刷子。不僅懂得陣法,而且還會煉丹是完全符合道士的身份設定的。
而溫容一個大學生要技能沒技能,要什麼沒什麼的怎麼會突然之間篤定她能治好自己的病。難道這娘們耍他?
氣的謝坤寧抄起傢伙就要出門。“哥哥,你別打草驚蛇。你想想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社會女青年為什麼拍著胸脯的說能治好咱們的病。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是說她想從咱們身上得到什麼,她能得到什麼呢,咱們都快沒命了啊。”
這就是謝知意想不通的地方,如果說需要錢,他們已經給過了,房子這類東西想必也不在溫容的考慮範圍內。還有什麼是溫容想要的,而他正好能給的呢?
“她不會是看上咱們這個人了吧?”
謝坤寧略帶玩笑的話猶如驚雷陣陣敲碎了他的腦袋,給謝知意留下了點新思路,他一下子想通了。
“說不準還真是,她要的就是咱們這個人。”
謝坤寧笑了。“這怎麼可能,要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用?”
“你看到她的簡歷了嗎,她能跟空氣說話,什麼人能跟空氣說話要麼神經病要麼是能看到異常東西的。你覺得溫容像個神經病嗎?”
謝坤寧覺得還挺像的,瘋婆娘說出的話沒有一句他愛聽的。
“哥哥,你仔細想想天下會有免費的午餐嗎?免費的東西往往是最貴的,她一不圖房,二不圖車,那她圖什麼?就只有圖你這個人了。”
謝知意懷著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溫容的心思,直接將對方的牌桌掀開了。“她也不喜歡你,那為什麼還會來靠近你呢。只能說她想利用咱們做些什麼。”
“能做什麼呢?”
謝知意翻了個白眼,自家哥哥的智商真是沒眼看。“去找何文秀,他能知道答案。”
“他跟咱們不是一夥的,你拿什麼去賄賂他?搞不好他也是衝著你這個人來的。”
謝坤寧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你總說溫容沒安好心,我看何文秀也沒安好心啊。他對你起了色心想要佔有你,要不是我用意念驅散了你心中的情意你都被他得手了好吧?”
謝知意陷入到了長久的沉默。總結出來了一句經典的話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不管是劫財劫色沒有一個人會對自己無私奉獻的。
“兩份藥方都是一樣的,一個是煉丹一個是製藥。咱們還有九天的時間可以賭一賭。你選哪個?”
謝知意道:“我選何文秀。”
“那我選瘋婆娘吧。”謝坤寧不喜歡溫容,但他覺得瘋婆娘比叫花子靠譜的多,他們兩個能有一個活下來就成了。
“哥哥,我覺得你還是選擇何文秀的好。起碼他的血是真的能治療咱們的病。”
“我知道啊,但你也說了何文秀不安好心。你怎麼確定他不是覬覦你的人呢?我可不想跟他滾床單。”
昨晚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變態撫摸著謝知意的背,親吻著他的唇。他們兩個該做的都做了,就差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