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此人長得濃眉大眼、俊美如儔,人又英姿颯爽,氣宇軒昂。出身顯貴,年僅二十又身居高位,沒道理這樣一個極品俊男被田婉兒放棄啊?
難不成是田婉兒喜歡小白臉那款的?
沒見過葉長歌,許靖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說誰讓羅英沒佔個先來後到的優勢,故而失了先機真是遺憾啊。
羅英被蔣某人瞅的挺不自在的,他乾咳了兩聲,道:“蔣大人在瞧什麼?”
“沒什麼。羅將軍你家這事讓下官很難辦啊。”
許靖攤手,無力問天。“你可知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羅將軍出身高門顯貴之家,實在是下官有心也無力啊。”
羅英冷笑道:“蔣大人連建奴都能想方設法趕走,本將府中的小事恐怕也難不倒大人。”
“難說。”許靖搖著頭,擺明了不摻和這樁醜事。“羅將軍仔細想想,方圓幾十裡地誰人不知道你羅將軍的英名。誰會冒著巨大的風險跟羅將軍過不去呢?”
羅英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他名字別說關東老百姓了,就連建奴小兒都聽過。跟他作對的目前還在京城中,根本不可能跑來這犄角旮旯跟他搶女人,除非他是……
羅英靈機一動,道:“是乞丐。”
許靖翻了個白眼。“羅將軍可真會說笑,你覺得羅夫人會看上個滿手生瘡,邋里邋遢的男人麼?”
好歹也要考究下人的審美啊,正常人都不會選一個地位低下的做自個男人的啊。
恰逢白世年回來了,許靖瞧見後眼前一亮。“世年,你可算來了。賣身契帶回來了?”
“老爺您放心吧,都在這呢。”白世年樂滋滋的掏出一疊紙放在桌案上。“老爺您好好看看。”
“好,快見過羅將軍。”
白世年這才留意到坐在上首的羅英,急忙行禮。不怪他眼瘸,實在是見著老爺太興奮了忽略了羅英。想不到顯眼包羅英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羅英摸了摸鼻子道:“師爺免禮,蔣大人你答應羅某的事”
別亂說啊,他可沒答應。許靖剛要開口拒絕,被羅英陰惻惻的笑容嚇了一跳。“羅將軍說哪裡的話,下官答應將軍什麼了?”
沒想到這貪官倒是死鴨子嘴硬,一點便宜都不給他佔。
羅英想了想,道:“蔣大人可知本將上午去做了什麼?”
“願聞其詳。”
羅英笑道:“本將將耶律齊的腦袋包好了給了府中的親隨,讓他帶去京城了。”
在許靖疑惑不解的眼神中,羅英又補充了一句。“蔣大人幫了本將什麼忙,本將已經一五一十寫了奏摺呈報上去了,相信兩日後聖上能從奏摺中看到蔣大人的豐功偉績。”
平白無故說這些做什麼,許靖總覺得羅英不懷好意。
果不其然,羅英下一句就是。“要是寫了點什麼不該寫的,大人也別見怪啊。”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許靖揉了揉眉心,也笑。只是笑容中多少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不巧,下官也讓隨從去京城傳了信。也不知道是下官的信先到還是將軍的先到呢?”
蔣旭清不愧是京城出來的油條子,為人奸詐,果然有兩把刷子。
羅英眯著眼道:“本將不想跟大人結仇,還望大人開個後門幫本將一把。本將定然感激不盡。相信大人也不想看到兩敗俱傷的下場吧?”
許靖行了禮,勾唇笑道:“下官只管木河縣的分內事,將軍家中的事情還是將軍自行解決的好。”
羅英上前一步,鉗制住了許靖的手。
“羅將軍這是做什麼?”許靖不怒反笑,拂開他的手。“你我並非故交,請別做失禮之事。”
“蔣大人當真不肯幫忙?”
許靖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