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去床上趴著。”
聽到的話彷彿天靈蓋一下子被開啟了似的,被雷的是外焦裡嫩的。
容玖張大嘴巴,緩衝了好久才說出乾巴巴的一句話。“幹嘛?”
還想打人啊還是做點其他什麼的事情……
“照做就是。”許靖掀開被子,給他留了地。“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他還帶著傷,難不成是要做某些見不得人的事。
容玖的臉上多了一抹緋紅,手無處安放,喃喃道:“哥哥,昨晚不是做過了麼。”
傷上加傷,怎麼還能做如此見不得人的事情。
更何況下午小李還要來。
要是被折騰的七葷八素的,到時候小李怎麼想容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肯定在大哥容恆面前丟大臉了。
許靖拍了他後腦勺一下,不怒反笑。“誰跟你扯那事了。”
“那你還想對我動手。”容玖試探著問,腳不自覺的已經往後縮了縮,一副嚴防死守的樣子讓許靖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摸了摸容玖的腦袋,道:“乖一點,聽話。”
這不是聽不聽話的問題啊。
容玖還想再說什麼反觀許靖已經遠離,沒有半點要動手的跡象。
難不成是他想多了?
那要不要按照他說的做呢……
容玖糾結了一會兒,想到他此刻還在氣頭上,要是惹毛了他還會重複之前被丟出去的片段。
為了不重蹈覆轍,容玖一狠心把衣服脫光了,就躺在床上。
臥室的隔音其實也很不好,昨晚做了什麼,樓下如果住人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
這就是為什麼容玖想要換別墅的原因。
他不想兩人玩到興頭上,被樓下鄰居投訴。
到時候影響的可是他的幸福。
腦子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想什麼事情,只覺得渾身發冷,身子發顫,容玖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溫度還有點燙。
毫不意外的,經歷了一晚的狂風暴雨再加今早的兩場大戲,他感冒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旁邊的被子,扯開一角將自個牢牢的包裹住。
腳步聲漸行漸止,離得近了他感受到了身後一涼,隨即是一句抱怨的話。“我說的話你是半個字都不聽啊。”
許靖掀開了被子,將用熱水沾溼了的毛巾敷在了他的傷口處。
一絲溫暖掩蓋了內心的窘迫不安,暖流的流入緩解了尷尬的氣氛,讓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得到了緩和。
容玖側著臉看他,結合剛才他說的模稜兩可的話,一個答案衝破天靈蓋,給了他一個想要的解釋。
許靖還是關心他的。
他也是一樣的嘴硬。說好了不再管他,甚至發了狠了說要退貨,可手上的動作和該做的事情卻是分毫不差。
他享受著許靖帶來的淡淡的溫馨,他輕柔的動作緩和了疼痛,讓溼漉漉的暖流更好的浸透面板,帶給人前所未有的感覺。
他還是在意他的。
就算再生氣也會給自己收拾爛攤子,這樣溫柔細緻的男人他有什麼不滿足的。
“哎喲。”忽然傳來的疼痛讓他眉頭緊蹙,容玖歪著頭看他。“什麼東西啊。”
“藥酒。”許靖淡淡說。“活血化瘀,讓你明天就生龍活虎的可以繼續興風作浪。”
“胡說八道。”容玖唇角掛上一絲淺淺的無奈。
他要是真興風作浪了,怕是許靖第一個選擇逃跑,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從此上演霸道總裁追夫記。
“哎喲,別碰了。”什麼藥酒比打人的時候還痛的啊,容玖疼的弓起身子,剛要逃跑被他抓住了手,又按回了原位。
許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