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翻來覆去一個小時的折騰,折騰的墨澤川直接痛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身上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渾身都痛。
他連手都懶得抬,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
“還活著呢?”許靖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過來,坐在旁邊的躺椅上面無表情的吃著。
“混蛋。”墨澤川連嗓子都喊啞了,現在連喉嚨都是漏風的,更別提其他的了。
一想到昨晚的瘋狂肆虐,他就想像捏死一隻蜜蜂一樣的捏死他。
尤其是看到小周沒良心的大吃大嚼,墨澤川整個人沉浸在低氣壓的氛圍中,要黑化成完全體徹底把沒良心的小周撕碎了。
“別恨我,沒結果。”許靖樂哉樂哉的吃完麵,淡淡說道:“我沒錢,也沒手機給你叫私人醫生,你自己想吃什麼想用什麼隨意做決定,我不奉陪。”
說著將充好電的手機丟給他,拿著碗揚長而去。
“回來。”墨澤川的臉漆黑如墨,陰沉的都沒臉看。
“做了那麼多就拍拍屁股走人,你是不是”
“太不負責任了?”許靖接了話,冷笑道:“你跟個鴨子扯什麼責任,不是你自己說的麼上我那是看得起我。現在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
迴旋鏢真是字字句句扎心,弄得墨澤川渾身都痛,委屈更是佔據了大半。
想要說些軟話緩和下兩人的氣氛,可墨三爺從小到大都是信奉拳頭最大。
打贏了丟臉的是別人。打輸了,自己認命就是。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唯獨在感情這件事上不是誰拳頭大誰有理的,他還是決定為了自己的後半輩子服一次軟。
呸,他哪來的後半輩子。他只是為了個暫時上心的人服軟。
對,就是這樣。
“小周。”墨澤川扯著他的漏風嗓子說道:“昨天的事情是我衝動了,喝了點酒腦子不清醒了。”
“不清醒就可以罵人?”許靖已經在收拾他的家當了。
衣服被撕破了,他換了身墨澤川平日裡穿過的襯衫。
墨澤川185,許靖目前178,他還偏瘦,白色的襯衫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跟個裝儒雅的二流子似的。
褲子就更別說了,墨澤川已經很瘦了,他比他還瘦。腰圍小了一圈,褲子穿在身上跟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要不是有皮帶捆著走幾步就掉了。
裡面的……許靖一摸臉,很無奈。
看樣子還是得順著他給的臺階下啊,不然穿這身出去非得讓人笑掉大牙不可。
他走到墨澤川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我呢,不想理會你的臭脾氣,你也別招我。我們相安無事不好麼,三爺?”
不好。
墨澤川費勁吧啦摸著小周的腰,襯衫襯的他腰線都沒了,如今被他橫插一槓子,但是有了符合他胃口的腰線。
勾著小周的腰,墨澤川往自己身上帶。
“哎喲,您可慢著點啊。”許靖就怕他一個著急閃了腰又給暈過去。
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人安靜下來。
難得在大佬面前看到他脆弱的情緒,還真不多見。
他的視線停留在右臉的手指印上,短短兩天時間,墨三爺已經捱了他兩次巴掌。
如果換做自己早就把他作死了,怎麼還會留到明天。
哎……看來他還是得心軟一回了,墨三爺的嘴雖然很臭說不出什麼好話,可看在一張俊臉上,他還是得讓讓他。
許靖輕輕的摸著他受傷的臉,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還疼嗎?”
“大老爺們疼什麼,嘶,輕點。”
小周心軟了,看來軟話還是有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