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說話,就用目光來強迫他幹事。
許靖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最後只能看在他幫了自己一場的份上妥協。
他抽出紙巾擦拭了嘴唇後,為了避免跟寧夙起直接衝突,他選擇背對著他繼續跟墨澤川通話。
“喂,你有在聽嗎?”
“聽了,就這樣吧。”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兩方夾擊以後他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兩人了。
踏馬這都是什麼事。
明明人家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他跟著橫插一腳湊什麼熱鬧。
許靖鬱悶的掛了電話後,回過頭看到了寧夙還在那笑,只是笑容滲人的很,配合著眼神都能去恐怖片當主角了。
“寧夙。”許靖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寧夙從迷離的狀態中恢復過來,開口就是一句抱歉的話。“對不起,我的樣子嚇壞你了吧。”
“沒有。”又不是沒跟心理有問題的人接觸過,見得多了他對此有些見怪不怪了。
“我剛才在跟人打電話沒時間留意你,也該是我跟你說聲抱歉。”
寧夙看著他伸出的手,幻想著要是能摸上一摸該有多好。如果能切下來,洗乾淨的話,應該是個不錯的珍藏品。
不過,一次性將獵物玩死了也不太好。他還是決定慢慢來,得讓獵物心甘情願的跳入網中,他才樂意玩弄啊。
“我先走了。”欲擒故縱的一套,寧夙很熟且運用的淋漓盡致。
偏許靖沒看出什麼異樣,還當他是真心實意的跟他揮手告別的。“慢走,以後有機會一起練舞。”
他隨口一說,可寧夙卻聽到了心裡去。“好。”
轉身離去的時候寧夙想,下次找藉口攀上他就簡單了。他跳舞一絕,肯定能幫到周錦溪的。
至於澤川哥……
寧夙抬頭看天,天氣很好就是陽光太過強烈閃到眼睛了。很不好,得想辦法除了。
念此,他給墨澤川打了個電話。
墨澤川被小周接二連三的拒絕,心裡窩著火呢,看到電話過來看都不看一眼接通了就罵。“你是不是瘋了,不是跟你說了”
“澤川哥。”寧夙溫柔的語調像是一盆冷水瞬間澆的墨澤川透心涼。他道:“阿夙,找我什麼事?”
“澤川哥,你跟他說了我的事了。”
不是陳述句,是肯定句。
寧夙是個心思細膩且極其敏感的人,他可以從別人的表情中分析出一些細枝末節,從而知道很多事。
就比如周錦溪跟墨澤川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如同墨澤川深知他的性格一樣,他也知道墨澤川多半是對周錦溪上心了。
墨澤川連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周錦溪是什麼態度,而寧夙作為個旁觀者看的一清二楚。他跟他的關係已經超過了情人的範疇,朝著愛人邁進了。
寧夙如果沒有接觸到周錦溪,那墨澤川怎麼樣他無暇去管。
但現在是,他對周錦溪上心了。既然想要得到他就必須讓墨澤川放棄,他的說話直接些才能讓墨澤川放棄打周錦溪的主意。
也算是看在多年被他照顧的份上,給他留條後路吧。
寧夙笑著說:“叔叔一向不喜歡你亂搞男女關係,尤其是登不得檯面的東西他老人家更是看不上。”
跟你有什麼關係?
墨澤川陷入到低氣壓中,還頭一次被一直照看到大的人給威脅了。他的心被抓的死死的,很不好受。
“你別管。”墨澤川壓低了嗓子,不自然的說道:“我跟他真的只是玩玩。”
玩玩,要是把心玩丟了怎麼辦啊。
寧夙撓了撓頭髮,仔細想了想後提出建議。“阿姨也不會同意的,要是徐子鈺酒後透露個一點半點給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