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鈺餘光一瞥,看到一個長得跟小周差不多的男孩,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了墨澤川身邊。
墨澤川連著喝了幾杯酒,腦子有點糊塗了。看到小周,臉色跟著夜色混為了一體,一時分不清哪裡黑了。
燈下黑讓他忘了些什麼東西,很自然的將男人摟著放在腿上,靠在他的肩頭小聲說:“爺怎麼就那麼稀罕你的呢。”
鮑二想說些什麼,被徐子鈺打斷。“談生意的事情等清醒以後再說,可別打擾了我兄弟的雅興。”
徐子鈺也想的很簡單,小周、小王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只能提供情緒價值不能給人帶來長久的安穩。
好兄弟只是一時誤入歧途,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的。
既然他抹不開面子找別人,那就找個替身讓他也清醒清醒,知道誰在自己身邊才是最穩妥的。
什麼小周、寧夙那都是過客,在他們這些以利益為天的人來說都不是個事兒。
只要有錢,想要什麼樣的男女都有,還去追求愛情幹什麼。
圖個輕鬆快樂就夠了。
當天晚上,墨澤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摟著“小周”進酒店的時候,他腦袋空空甚至有點頭不著地。
他鬆開“小周”,坐在沙發上,冷冷道:“把衣服脫了,去洗乾淨。”
男孩臉色慘白,依言揹著他脫了衣服,抖得跟個鵪鶉似的進了衛生間。
看到一地的衣服,墨澤川自嘲。說什麼死都不肯給上,還不是說什麼就做什麼,跟其他人有什麼兩樣,還不是裝出來的正經。
正當他靠在沙發上要合上眼睛眯一會之時,手機鈴聲響了。他憑著本能接聽,電話那頭許靖怒不可遏的罵道:“你是不是瘋了,我說你幾句你就去酒吧喝酒嫖鴨子。墨澤川,你出息了是不是?”
“小周?”熟悉的聲音讓他恢復了一點清明,他有些迷茫。
“小周”不是在衛生間洗漱等著他寵幸麼,怎麼會接到他電話的。
墨澤川揉了揉眼睛,笑道:“你別鬧。不是說好了被我上的麼。”
“上你個大頭鬼啊。墨澤川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嫖,你這輩子不下輩子,以及生生世世都別想得到我!!!”
md,真是給他臉了。一言不合把人當替身也就算了,現在都開始行為放蕩當p客了,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不信。”也許是喝醉了酒,他很少聽到小周跟失控的豹子一樣怒不可遏的罵他,他竟然還覺得有些開心。起碼小周是在乎自己的,不是覺得他是可有可無的。“你……咳咳。”
許靖聽得是再也忍不住了,收拾了東西就往外跑。慶幸的是一屋子的人都睡著了,也沒有人來管他外出的事情。“你給我等著,你要是碰了他,我把你的手剁了!”
墨澤川就靠在沙發上傻笑了半天,抱著手機輕聲道:“小周,我好喜歡你啊。”
“你懂什麼是喜歡嗎,傻叉玩意。”許靖也沒掛電話。想著電話費是墨澤川交的,他花著也不心疼。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墨澤川摸著頭疼的腦袋,繼續說:“我沒拿你跟寧夙比,真的。我只是看不慣你跟別人接觸,我不想你對別人好,知道麼?”
墨澤川看到小周跟其他人在一起和顏悅色的談事情,他就發自內心的嫉妒。
憑什麼別人就可以擁有他的笑容,而他只能獲得他的冷臉。
為什麼別人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他要費盡心思才能得到。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想小周對自己好點,他也想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最好身心俱疲的時候回到家能有口熱湯喝,有個人可以不計前嫌的包容他,溫暖他。這才是他追求的平常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