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這麼做,都是他自己想的。”成江摸了摸鼻子,他也覺得挺意外的。
這套造型周錦溪誰都沒說,保密工作做的非常的好,就連道具是哪來的他都不知道。難不成是金主提供的?
如果是這樣,也就能解釋他為什麼如此出類拔萃了。有寧夙這個專業舞者護著,更有金主爸爸撐腰,外形還如此出眾,真是不用做什麼就能獲得大量的掌聲。簡直就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當然他帶給眾人的震驚還不不只是個普通亮相。
隨著鼓聲的響起,他手中的長槍就如同一條騰雲駕霧龍一般活了過來,一個帥氣的挑刺惹得臺下尖叫聲連連,都快把舞臺的天花板給弄破了。
“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臺上的人彷彿是聽到了臺下的起鬨聲,長槍直搗黃龍,疾如閃電,整個舞臺成了他一個人的秀場。
短短一分鐘的長槍演示震懾的何止是觀眾的三觀啊,就連評委、投資商的三觀也跟著震碎了一地。
都說槍乃兵器之王,以前的電視劇老能看到人用槍,技術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多數演員練習槍法更是練的苦不堪言,叫苦連天。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光周錦溪這一分鐘的演示不僅外行看了覺得精彩,就連懂行的人都不免稱讚一句少年英勇,英姿颯爽。
徐子鈺來的算晚,趕上了他一段槍法的演示末端。
聽著臺下激動不已的聲音,徐子鈺揉了揉耳朵,吐槽道:“這些個小年輕是瘋了吧,有什麼值得激動的。哎,澤川啊”
徐子鈺掰過墨澤川的臉,更是嚇了一跳。
只見原本鐵血男兒郎激動的都淚流滿面了,他不禁翻了個白眼,看向從不看晚會也有點情緒激動的裴奕銘。“有那麼好看嗎?”
“你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裴奕銘甚至覺得一分鐘的槍法可以抵得上整場演出了。別說是放在素人舞臺,誇張的說都可以直接上某晚了。“他到底是何方妖孽啊,又能配藥還能使槍,也難怪老墨對他念念不忘啊。就連我都”
墨澤川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勢洶洶地說道:“你們兩個別打他的鬼主意,他是我的。”
“你的,你的。”裴奕銘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這男朋友是深山老林裡挖出來的吧,不然怎麼什麼都會的。不說別的,就那個槍法沒個十年八年能練成這樣?”
裴奕銘還真不是吹周錦溪槍法有多好,內行看門道,可以從他花裡胡哨的演繹中窺探一些。
就比如他的功底,以及扎馬步的力道就可以看出是練了很久了。
要不是表演舞臺秀,裴奕銘甚至懷疑他可以拿著道具長槍,腿下跨一匹馬就可以跟人幹架了。
“老墨,周錦溪會騎馬麼?”
墨澤川死死的盯著臺上,連眼神都施捨給他們。“他不僅會,馬術還相當的好。”
“光說不練假把式,改天跟我們一起玩玩。”徐子鈺沒別的什麼愛好,對於騎馬倒是很熱衷。聽墨澤川在吹牛,忍不住調侃了兩句,沒想到這貨的眼睛都快跟牛皮糖一樣粘在人身上了,他很無語。“有那麼好看嗎?”
他是不是錯過了些重要的東西,怎麼好友一個比一個癲狂呢。
眼高於頂的墨澤川淪陷了不說,就連清高的裴奕銘都成了誇誇黨。更別提失去理智的路人甲乙丙了。
他想,要不是路上堵車,他肯定也能看著了。真是可惜……
說時遲,那時快。
隨著臺下的男粉、女粉聲音越來越熱烈,鼓掌的聲音也隨著鼓點同步,一下又一下讓整場的情緒爆滿。
許靖與其他四位隊友對視一眼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