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裡出了點意外,我會跟寧夙解釋清楚的。我沒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你有。”許靖不怒反笑。
“杜倫身邊的陳助理是你安排的吧,特地安排了個人來b班監視我,你到底想幹什麼。限制我的行為,還是不讓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亂搞啊!”
“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的事。
他只是忙了一天,想從杜倫那裡得知一些小周的訊息而已。
誰知道杜倫會錯了意,找了個助理去監視小周的一舉一動。
他真是跳進黃浦江都洗不清一身的冤屈了。
“我不喜歡被人監視,不喜歡被人當小三,更不想給人做情人。”
許靖拉著他的手往自個懷裡帶,在墨澤川還弄不清楚他要做什麼之時,他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的太陽穴的方向走。
“朝這打,幾拳就能送我上西天。你不是喜歡打人麼,動手啊。”
他冷如冰霜的目光刺的墨澤川心絞痛,墨澤川下意識的抽回了手,怒道:“你以為我是故意報復你所以才動手的。”
“不是麼?”許靖嗤笑道:“我告訴你,今天要麼你打死我,給我家賠錢,你去坐牢。要麼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你也別老是吵了架跟我翻篇,我們這次就散了,以後再也不聚了。”
“你怎麼能說出如此殘忍的話?”
墨澤川沒想到今晚的打擊比他前幾次受到的還要大。
他也沒想過,小周的嘴裡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而且他一點回旋的餘地都不給他留,讓他生死二選一,真的殘忍至極。
許靖冷哼一聲,餘光一瞥看到啤酒還有幾罐沒喝完。他不管墨澤川的頹唐的情緒,拿了瓶酒,開啟易拉罐開關接著喝。
“小周。”墨澤川低沉的聲音聽來卻是如此的噁心,許靖覺得可能是他喝酒喝的太多了,有些噁心作嘔。
不然怎麼會聽到他喊自己名字的時候,會各種負面情緒堆滿。
他急需發洩,卻找不到任何一個發洩口。
只能默默的將苦隨著啤酒,一口又一口的咽在心底。
“寧夙他……”許靖想了想,還是打算把寧夙說的話再給他複述一遍。“寧夙把你跟他討論錄音發給了我。我親耳聽到了,你說你喜歡他,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不是這樣的。”
墨澤川臉色被月光襯得更加蒼白。他急著解釋,腦子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從來沒有一次言詞如此匱乏過。
他伸過手要抓住他的胳膊,卻餘光一瞥看到了小周眼神裡面的決絕。
那一刻,他的心就跟美工刀劃過一樣,一刀又一刀,鮮血淋漓,疼的發抖、打顫。而他最在意的人卻冷漠無視,他的眼神讓他的心更痛了。
“我不喜歡寧夙,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引導我喜歡他。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