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裴奕銘表示我愛莫能助。“你看看能不能治?”
許靖皺著眉,道:“墨澤川,放手。”
或許是感受到他目光的冷冽,縱使心中有多麼不捨,他還是鬆開了。
許靖抓住了他的左手查了查脈象後道:“沒事,年紀輕輕的還有救。我待會寫個藥方,麻煩裴醫生去中藥房給他配齊。”
“你會中醫?”這回輪到裴奕銘驚訝了。
許靖點頭。“沒有行醫資格的中醫。”
聽到行醫資格後,墨澤川的身子抖了抖,面色頹然的像是打敗的公雞一樣。
“那請等會,我要去藥房一趟。要是藥沒效果或者出問題,你”
許靖道:“沒事,我在這不走。出事了我承擔責任。”
墨澤川聽到他不走後,心底劃過一絲暖流。看來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裴奕銘點了點頭,道:“就算你樂意負責,可是吃出人命我也得擔責。”
他看了周錦溪拿手機開出的藥方,平平無奇,沒有半分可信之處。墨澤川好歹也是他哥們要是真吃出事情,那…
墨澤川毫不猶豫的說道:“沒事,吃出了事情,我負責。”
“你一個病人負什麼責。”裴奕銘看向周錦溪道:“寫個宣告”
“不具備任何法律效力。”許靖冷漠開口道:“還不如報警把我直接以詐騙罪抓進去坐牢比較穩妥。”
“我不是這意思,我也是關心則亂。”
“我知道裴醫生擔心朋友的命會葬送在我手上,但其實我沒有害他的必要。”
看著墨澤川忙不迭的點頭,許靖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墨澤川被頭頂傳來的溫熱觸感驚呆了,他以為小周再也不會碰自己了沒想到他還是會對他心軟。
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還能和好如初,還能恢復到沒吵架前的狀態?
正當他眼中希望的光燃起之時,他接下來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徹底把他澆醒了。“禍害留千年,說不定我還得走在他前頭。”
“不,不是的。”墨澤川還要再說,頭上的觸感“轉瞬即逝”,他冷漠至極的話猶如冰錐刺入他的心。“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小周已經厭惡到聽他說話都覺得噁心了嗎?
墨澤川連著退後幾步,坐在了床角。
或許他應該縮在一個角落當個透明人吧。
反正小周也不會喜歡他,不會再關心他了。
他死了也跟小周沒關係,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人的。
“我出去一趟。”裴奕銘既要找個腸胃科的醫生詢問單子是否穩妥,還要抓藥。
更關鍵的是得給他們留點私人空間,讓他們兩個解決心病。
他作為一個“家長”,可真操心“倆孩子”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