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跟自己的視線持平。
“一旦藥效發作,我就把你捆在樹上。找個十個、八個的男人來碰你,你說,好不好啊。”
“你,你無恥。”墨澤川的臉紅的發紫,不是害羞的是氣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周錦溪瘋起來比自己還狠。
如果他真的被強行灌下藥,然後被十個、八個男人給輪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說不定就屈辱的被人給弄死了。
一想到他被人如此對待,他就想站起來狠狠打他一頓。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他努力掙扎,結果是領帶越來越緊,連腿都被死死的壓著,根本起不來。
他就屈辱的跪在那,看著他曾經的愛人就一臉冷漠的對待他。
才等了五分鐘,墨澤川就有些受不住了。他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做事情的時候從來就不考慮後果有多嚴重。”
不管是寧夙,還是墨澤川都有種自食惡果的愚蠢。
許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你忘了我以前是什麼性子的了?”
一問一個不吱聲,甚至讓墨澤川心虛的有些害怕。
他怕是忘了這位溫柔的爺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有句俗話叫會咬人的狗不叫,往往越是溫柔無害的做起事來比那些嚶嚶狂吠的要狠的多,手段也殘忍的多了。
“我……”墨澤川咬著唇,閉上了眼睛。用商量的口吻說道:“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傷害了寧夙,你能不能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就你自己……”
“什麼”
墨澤川的臉紅的發燙,聲音更弱了一些。
“就你自己強我。”
墨澤川想,哪怕是一天一夜也好,三天三夜也好。只要他能消氣都成。
死在他床上總比被那些髒兮兮的男人碰得好。
這樣,他也能一邊做夢,一邊享受無邊的痛楚跟歡愉。
許靖給了他一個暴慄,不怒反笑道:“這是懲罰麼。這分明是獎勵。”
“不是。”墨澤川臊紅的不只是整張臉,還有脖子,甚至連肩膀處都泛著紅。
他咬著唇,弱弱道:“小周,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你知道我是氣不過寧夙的所作所為才把火撒在你頭上。我錯了。”
許靖冷哼一聲。知道他的狗脾氣是一回事,知道他不改又是另一回事了。
本來,許靖是想威脅個幾句就把放回去的。
現在,他只覺得罰跪都是小懲大誡了。如果不是位面禁止用武力脅迫人,就該拖出去打的半死不活的好。
“小周,我。”墨澤川又羞又愧,繼續說道:“我也是沒法子了。你知道我這個人腦子一向很笨,我想接觸你,可又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送東西我會,可其他方面我不會。”
墨澤川甚至掏空了腦袋,想自己該怎麼追男人。送東西顯然是經濟又實惠的,他也不是沒送過,就是反響不大。
可讓他說甜言蜜語,他腦子就打結。對著他還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腦子跟宕機了一樣,一開口就是無心之失。情商真是低的感人。
許靖緊鎖眉頭,道:“軍師不給你出主意了?”
“他放棄了。”裴奕銘發誓,就算給再多的錢也不摻和他的事了。他總不能去找徐子鈺那個混子吧,所以就琢磨了霸道總裁這一套。
關鍵是他用著用著就熟練了,對此還找了個群眾女演員試驗了下,效果顯著,非常得好。
他興致沖沖的找小周試驗,然後就遭遇了愛情道路上的滑鐵盧。人沒跟他不說,自己還獲得了悽慘下場。
真是挫敗啊。
“我是不是不該談戀愛。”墨澤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