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墨澤川非常善解人意的說:“反正遇過總會有晴天的。”
“什麼晴天,那個皮特就是你的晴天吧?”
許靖剛剛消散的怒氣又給匯聚到了一起了。他吸氣呼氣重複了幾次後,慢慢的平復情緒。
“你知道,我不是吃醋,也不是攔著你跟皮特交往。只是他都那麼長時間沒見你了,你們兩個乾柴烈火肯定得出事。”
聽說外國佬在那方面很隨便的。他們特別熱衷一夜情,而且甚至結了婚還到處亂玩,甚至還有換妻等等行為。
許靖就怕墨澤川找了個外國佬的道,到時候被又騙錢又騙色的,得不償失不說,到時候還沒有人跟他兜底。
更何況,一來就開那麼好的酒店。誰知道外國佬會不會多想,萬一…萬一發生什麼了呢。
比如喝杯小酒,然後外國佬再下點藥,兩個人就很順利的滾了床單,到時候他怎麼辦?
總不見得再去找021開後門去打跑外國佬吧。
越想,許靖越是生氣。
他揪著墨澤川的衣領,就把人按在沙發上。
墨澤川順勢躺倒,就這麼笑眯眯的盯著他看,他也不生氣。
就喜歡看他生氣起來反差萌似的臉,尤其是看到小周吃自己的醋,墨澤川的心裡面啊美滴狠。
“聽見了沒有,他們玩的挺花的。不適合你。”
“知道了。”墨澤川的手搭在他腰上,順勢勾著他的腰就往懷裡帶。猝不及防間,許靖就一頭撞在了他肩膀上。
他悶哼了一聲,剛要起來就被八爪魚似的墨澤川給纏住了。“週週,抱一個。”
他已經好長時間沒能如此近距離的擁抱愛人了。
都說度日如年,距離上次兩人大吵一架以後已經隔了大半個月。他也空床了大半個月,現在都覺得空虛的很。
雖然知道現階段走不到上床的那步,而且他也不屑跟寧夙似的用下作的手段下藥才跟他上床。
墨澤川相信,水滴石穿總有一天,小週會心甘情願的交出他那顆心,愛上他的。
“放開。”許靖知道這廝多半不會聽,只會當個睜眼瞎逼迫他出軌、犯罪。
他大力推開他,冷冷說道:“回去。”
“週週,我……”怎的一下子就如此冷淡了,剛才不還好好的麼。
許靖也不說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墨澤川心虛的低下了頭。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有個應酬要你出席,時間九點半,我來接你。”
“去哪,幹什麼。”
墨澤川道:“去馬場,陪客戶消遣。”
“我的身份是公司職員,不是給你提供情緒的工具人。”
許靖都不知道墨澤川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合同不是說明了只要我不同意,公司不會強迫的麼。你是法盲,不懂法嗎?”
“公司也有公司的規定,你接了代言就得承擔應盡的義務。”
許靖靠在沙發上,與他平視。
“我記得我代言的是時裝、生活用品,沒聽過這些都需要應酬的。”
“帶你去就去,你廢什麼話。”
墨澤川悻悻道:“幫你鋪路,也是公司經營的必要手段。你賺的越多,公司盈利越多。”
不等他衝自己發火,墨澤川看向手錶,不耐煩道:“好了,我走了。明天一早我來接你。”
墨澤川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快的讓許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個神經病。
說著愛他,總喜歡捆綁各種利益辦事。大道理講的一套套的,真正落實的沒幾次。心情整得跟天氣一樣的複雜多變,真是神經。
“大忙人,企劃案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