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
墨澤川左手摟著他的腰,右手則用衣袖來給他擦眼淚。
沒想到眼淚越擦越多,他也止不住心酸跟隱藏在心中的疼痛,索性抱著他,將頭擱在他肩膀,拍了拍他的後背。
“心肝,你再哭,我整個人都快碎了。”
“川哥。”許靖哭紅了鼻頭,抽噎著說:“你為什麼非我不可……”
他的選擇可以很多,為什麼執著於他不放呢。
“就喜歡你了唄,這有什麼理由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墨澤川撫摸著他的後背,動作笨拙,可好在他耐心,一遍遍的跟哄小孩一樣的哄著,不厭其煩的。
“好了,別哭了啊。我以後不咬你了。”
要不是不甘心也不會咬他,且這傢伙平時看的挺機靈的,一到關鍵時候就犯傻。
他咬他,他就不會躲麼。
就傻乎乎的任他咬也是醉了。
墨澤川正挖空了心思想點東西想哄他開心,剛才捱過打的地方被一隻柔軟的手輕輕摸著。
又揉又推的,把原本不適的反應全給抹滅了,剩下的是無盡的歡愉跟隱藏在歡愉之下的一絲羞恥在撩撥他的心。“嗯。”
“還疼麼。”許靖輕輕的揉散了可能會有淤青的地方,隔著黑色的西裝褲也看不到。
且在公眾場合,他也不能做出格的事情。只得憑感覺慢慢推開。
“周師傅的手藝真好。”墨澤川眉眼帶笑,舒了口氣。幸好靠在他肩膀,不用對著他,不然一張老臉還不知道往哪擱呢。
“還能更好。”許靖一本正經的說著撩的墨澤川不上不下的話,勾的人心癢難耐後,墨澤川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你輕點。”
“什麼……”許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吻了吻他的側臉,壞笑道:“我可什麼都不懂啊,你別帶壞我。”
“你……小混蛋,非逼我揍你是不是。”
墨澤川一口咬在他耳垂上。
說耳垂越長的越有福氣,墨澤川覺得小周就是他的福氣,能嘗一口,他就絕對能長命百歲。
“川哥。”
許靖輕輕的拍了兩下,拍的人開心,被拍的人就舒服的眯著眼,跟貓兒似的,十分饜足。
“你說,想要什麼,哥給你。”
“你起開,我餓了。”
這算不算利用完就踹?也太沒良心了。
墨澤川正要擼起袖子跟他打一架,就聽到了腳步聲。
他急忙離開他的懷抱,坐在了他對面,開始裝深沉。
許靖白了他一眼,拿了桌上的餐巾紙擦眼淚還不夠,說道:“我去洗把臉。你多點幾個菜。”
“怎麼,你請客?”
“也行。”
反正也不是請不起。
人最怕的就是有錢沒地花,他現在一年四季都在工作,還真是沒什麼花錢的地方。
請老闆吃頓飯也算對得起老闆的栽培了。
走出衛生間收拾東西之時,他接到了久違的蘇落的電話。
蘇落自從跟他分開後,就回自家娛樂公司發展了。
蘇落的事業心不重,所以混了多年也依然不溫不火。偶爾出點歌,也算打發時間了。
算起來,他也跟蘇落有兩年沒見了。演唱會的事情折騰的他頭皮發麻,要不是蘇落來這麼個電話,他連人都給忘了。
兩人寒暄了片刻後,許靖拿著手機回了房間。
當著墨澤川的面,許靖也不需要避諱,大大方方跟蘇落聊天。
開著擴音,也不影響許靖吃飯。
他夾了一筷子蛙腿,邊吃邊聽蘇落說:“寧夙回來了,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