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兆也沒荒了出來做調查報告的名頭,他在練習在他看來奇奇怪怪的道法之餘,在應縣縣城還有底下鎮子抽樣做著校園欺凌的調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兩人都沒想到校園欺凌現象竟如此嚴重,比起他們所遭受過的還要觸目驚心。小孩子做起惡來沒輕沒重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欺負人的家長總是一味推卸責任,還覺得孩子硬氣些可以免遭欺負。
那些被欺負的孩子就更可憐了,被欺負要麼性子軟弱要麼家裡弱,有的告到家裡家長還要教育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兆和顧曉曉一路調查下來感觸頗深,堅定了成了反校園欺凌的協會。他們腳踏實地,結合著調研出的實情,開始制定起協會的章程。
只因兩人此時還在校沒有充裕的資金,也無時間和人手,所以只能處在紙上談兵階段。
應縣靠北經濟不算發達,過年保留著許多傳統風俗,那是極熱鬧的。路兆父親奪命連環電話也沒能將兒子給催回家,路兆在母親去世多年後,頭一次體會到過年的溫暖。
路兆畫的符咒功力日見增長,再加上新年時陽火最旺,顧曉曉這個年過的無憂無慮,身體好了許多。
一個寒假的思想工作做下去,俞父終於停下先前又累收入不高還要四處跑腿的工作,無他,只因顧曉曉以俞母辛苦說事。俞父體貼妻子,所以接受了女兒建議,滿懷愧疚的用女兒的錢盤下了一個不大的小鋪子。
顧曉曉如今會賺錢了,俞父俞母沒有用錢壓力,守著個小鋪子來來往往都是人,也少了幾分無聊。
又是一路火車奔波,到了h市,顧曉曉下了車踩到那地面,車水馬龍人氣兒十足,鬥志一下子燃了起來。
管它人來鬼來,凡是惹到她的,她總要翻了個倍還回去,那口惡氣才能出去。
比之顧曉曉,路兆又是番光景,在小縣城和俞家人待久了,他身上那股子羈傲不遜的勁兒磨去了不少。但是骨子裡,路兆卻是更強硬了,俞渚清攬上了麻煩,他要頂天立地為她遮風擋雨。
兩人先前租的房子空了一個多月,進去後客廳廚房到處都是灰,兩人分工協作將屋子裡裡外外掃了遍。也虧得兩人掃的仔細,這才讓顧曉曉從門邊兒花架上擺的花盆裡找到兩個小東西。
也不知是誰壞了心腸,在路兆門口花盆裡埋了一個壞人氣運給人招災,潑了不知什麼血的傀儡娃娃,背後扎著針刻著路兆的生辰八字。
這年頭拿出這套舊物來害人,得是有多深仇大恨,顧曉曉翻出這個東西後,神色當時就變了。路兆跟著顧曉曉混了那麼久,也算半個神棍,對這東西也膈應的慌。
能知道他生辰八字的,除了他生母也就那個人了,推來推去這八成又是鄭彩雲的把戲。她這一計不成又出一計,一次比一次惡毒,是存了心思要害了他的性命。
先前派出所對鄭彩雲故意傷害的控告,由於證據不足再加上路兆父親的插手,最後不了了之。如今她又弄了這麼一處,神仙也憋出火來了。
顧曉曉不想碰著醃臢東西,拿了毛巾包著,恨恨的跟路兆說:「你確認是那個女人麼,做法誰不會,弄出她的生辰八字來,少個時辰也沒要緊,只要將她隨身的東西拿來一件,必讓她好看。」
她這話引來路兆苦笑,他將那看不出面目的小傀儡打量了遍,然後說:「貼身物件兒很嚴重麼,這小傀儡身上穿的是我舊時小衣。」
這真是惡毒的讓顧曉曉柳眉倒豎,恨不得將那鄭彩雲捶一頓:「不要緊,你且聽我的吩咐,咱們就跟那背後人鬥一鬥法。」
自古正邪不兩立,背後那人使得是邪魔外道的手段,顧曉曉專的卻是正道,如今正好剋制了對方。咒術惡毒非常,尋常若將施法之物扔出去,則無半點用處。想要解除後顧之憂,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