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差不多了,她才提醒到:「好了,也比打的太慘了,不然待會兒警方來不好說。」
畢竟有正當防衛之後還跟了個防衛過當的補充,顧曉曉可不想讓路兆進派出所反省。
被打的鬼哭狼嚎的潑皮聽到女子讓路兆住手的話,眼淚嘩嘩恨不得抱著她腿感謝。他們在道上混的也有年頭了,誰能想到會栽倒路兆手中。
一個手無寸鐵毛才漲齊的小子,把他們五個人打的哭爹叫娘,以後他們沒臉再混了。
路兆驕傲的抬了抬下巴,朝顧曉曉點點頭:「放心,我打了那麼多年架,這點兒分寸還是有的。」
他在心裡補了一句,只要沒出人命,那個誰為了後繼有人,肯定會想盡辦法把他撈出來的。
路兆伸出腳踩住了先前第一個開口的大腦袋的肩膀:「是誰指使你們的,鄭彩雲還是鄭博深。」
他聲線壓得很低,在濃重的夜色中充滿了壓迫感。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見對方想耍滑頭,路兆轉動著腳尖慢慢用力,那漢子哎呦 一聲,嚎到:「我說,別踩了我說!找我們但是一個姓鄭的女人,脖子上掛著金項鍊捲髮微胖。」
果真是她,路兆眸光瞬間變得冷然。上次她找人暗算他,他猝不及防臉上受了點兒小傷,這還沒隔多久,那女人竟然再次下手,還差點連累了俞渚清。
可惡,路兆本來打算和鄭彩雲慢慢算帳,如今卻恨不得立馬將她給送到監獄中去。
「餵你好,我們在蘇虎大學附近煙廠街遇到了襲擊,請求幫助。」
見路兆氣出的差不多,要問的東西也問出來了,顧曉曉不緊不慢的撥出了110求助。
說來也巧,出警的人正是杜松滔和一個更年輕的警察,到場之後兩人瞧著地上東倒西歪躺著的壯漢,眼角跟著抽搐。
開啟手電一瞧,呦呵還都是熟面孔,都是方圓幾條街上的地痞流氓。再看「受害人」那就更熟了,顧曉曉已經三進宮,路兆以前也曾因為打擊鬥毆進去,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杜松滔得知報警人的號碼後,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生怕307宿舍出現第四場命案。到場後發現,他們的作用就是善後,對路兆的戰鬥力有了新的認識。
他拍了下路兆的肩膀,感慨到:「好小子,有這份能耐就該好好幹,到部隊當個特種兵出來做特警,絕對是個好手。」
杜松滔豎起了大拇指,路兆得意一笑,目光轉向顧曉曉,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棒極了,以一敵五,今天多虧你在。」
「那是我路兆從十七歲開始,到處打架從沒認過輸。」
路兆當然不會解釋沒認過輸和沒輸過的區別,臭屁的昂著頭,杜松滔咳了一聲。在警察面前宣揚自己打架鬥毆的光榮事跡,他怎麼覺得眼前少年有些不著調。
顧曉曉噗嗤一笑,拍了拍路兆的肩膀,接著沖杜松滔熟稔的說:「接下里是不是該做筆錄去了,對了,我們懷疑這五個人受人主使前來綁架路兆。」
大晚上的,幾人和扣上手銬的街頭混混一起坐上警車,到公安局協助調查。
興許是被路兆打怕了,五個人誠實交待了,他們是被人買兇綁架路兆,將他教訓一地。
他們其實有所隱瞞,買兇人的要求是做掉路兆,但瘋子才會在公安局裡實話實話。反正他們一開始就被路兆打倒,他們的最終目地是什麼也不會有人瞭解
出了警察局已經接近了凌晨了,杜松滔擔心二人路上不安全,開著警車將他們送回了租房處。
待見兩人走入同一棟居民樓,杜松滔的眼神在車燈下有些微妙,顧曉曉回頭看到後心中悲鳴——不是那樣的。
但杜松滔已經搖著頭,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