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隋公子。&rdo;溯侑朝他頷首,態度既不熱絡,也不顯得冷淡,起身替他斟了一盞茶,像極了待客有道的主人家:&ldo;鄴都政務繁忙,我有要事在身,讓公子久等了。&rdo;
從他出現,隋瑾瑜的目光就沒從他臉上挪開過。
像,又不像。
隋家人都生得一副好骨相,眉骨流暢鋒利,眼睛是鳳眼,認真看人時,總透著一股俾睨的意思。
可眼前的這位不止有骨相,還生了張如畫的皮囊,懶散而閒適地坐著時,眉微微向下,桃花眼瀲灩溫雋,是光風霽月,挑不出瑕疵的仙人之姿。
可以想像,他若是動怒起來,隋家人的那些特徵,又會不由自主地全部展露出來。
如果這是他的弟弟,那真的,比他所有想像中的更出色,也更優秀。
溯侑垂著眼將熱茶不緊不慢地推到隋瑾瑜手邊,問:&ldo;公子今日找我,為公事,還是私事?&rdo;
&ldo;私事。&rdo;隋瑾瑜終於艱難挪開視線,受寵若驚地去夠了夠茶盞,道:&ldo;隋家的事,公子在鄴都為官,應當有所耳聞。&rdo;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道:&ldo;二百二十三年前,隋家丟失了個孩子,是個男孩,在我家排行十九。&rdo;
&ldo;他是我弟弟。&rdo;隋瑾瑜緊盯著溯侑,道:&ldo;親弟弟。&rdo;
溯侑指骨微頓,挑著眉笑起來時有種貴公子透進骨子裡的從容瀟灑之色:&ldo;我愚鈍,聽不懂隋公子的話,既然是私事,此處又無旁人,你直言就是。&rdo;
隋瑾瑜慢慢站起身,抖落披風,露出勁瘦的雙肩,一圈接一圈的無形漣漪從高大的身軀往外擴散,像湖心中噼裡啪啦落下的一顆顆豆大雨點,頃刻間便籠罩了整間屋子。
那是一種血溶於水的親人間註定躲不開的羈絆。
他們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站著的那個緊張忐忑,坐著的那個神色莫測。
在氣浪最盛時,溯侑搭在桌邊的手指猛的屈了下,他終於抬眼,皺眉問:&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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