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白:&ldo;……&rdo;
他舉杯跟陶子越碰了下,&ldo;說得沒錯,來,喝酒。&rdo;
陳寄白並非嗜酒之人,那一晚上,卻是跟陶子越喝了個爛醉。
他酒品很好,喝醉之後也不會做什麼,就是完全地失去了意識。
‐‐他鮮少如此。
似乎有什麼困頓至極的問題在困擾著他,久久縈繞在他心口,使他深陷迷霧之中,走不出來,尋不著一片清明。
酒醒之後,頭疼不已。陶子越還睡得迷糊,陳寄白卻是清醒了,他沒有動作,就那麼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有太多事情需要他思考了,它們邏輯不通地碰撞在一起,像無數根絲線纏繞著,理不清,揪不順,叫人憑空煩躁,卻又不得疏解。
陳寄白的心情轉向沉重,他在重新思考他與她之間的關係。
他質問自己,他真的就僅僅只是把她當成妹妹嗎?
如果只是妹妹,那為什麼江斯言和江斯年都不介意的事情,他會這樣介意?!
他們說的沒錯,她已經長大了、成年了,步入社會好幾年,談個戀愛無可厚非,可是他卻是一點都不這麼覺得。他很抗拒她的戀情,很排斥她的緋聞。從她傳出緋聞開始,到寧特助去查清緋聞不實為止,他才能安心。原以為這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直到這時才發現這根本不正常。
這樣的不正常使他毛骨悚然,使他自靈魂深處而發出顫抖,整個人都陷入無盡的茫然和恐慌之中。‐‐那是一種,情感失去他掌控的茫然與恐慌。
細細地探究與挖掘下去,得到的結果顯而易見,可結果之上卻又掩耳盜鈴地遮了層薄霧。
那層薄霧薄到幾乎可以無視,因為根本不掩蓋結果‐‐除非自欺欺人。
而他現在,就是那個自欺欺人的人。
他咬緊牙,手握成拳,顫抖經久未歇。
陳寄白閉了閉眼,有些絕望。
他知道。
他完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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