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樂聽到這番話,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自己十七歲那年的種種經歷,虐待動物這種事情,她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來。
但如果將吃豬肉、羊肉、牛肉、雞肉都算作罪過的話,那她覺得自己或許真的罪孽深重,因為她屬於無肉不歡。
正當林安樂陷入沉思時,審判書怪物繼續說道:“你十七歲那年,曾在暴雨中救助了一隻年邁的流浪貓,然而,你並沒有將其屍體進行活化處理,導致它的屍體在泥土中腐爛,被蛆蟲啃食。”
“所以本審判決定將你拘留一小時!”
林安樂:“???”
那時候哪有寵物火葬場啊?
就這樣,林安樂一臉懵逼地被麻繩怪物帶到了一間牢房。
這間牢房裡已經有幾個和林安樂一樣造型的玩家了,他們靜靜地在牆角等待刑滿釋放。
麻繩怪物對他們警告道:“都給我老實點,時間一到,我會來接你們出去,別動什麼歪心思。”
說完,麻繩怪物便將牢房的門緊緊鎖上。
在麻繩怪物漸漸遠去的腳步聲中,蜷縮在牢房角落的玩家們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
他們搓揉著痠痛的小腿,目光充滿好奇地投向那個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的林安樂,紛紛詢問,“你被判了多長時間?”
林安樂的目光在狹小的牢房內環顧一週,沒有發現束飛的身影,這才緩緩回答,“一個小時。”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後知後覺的意味。
“哦,那你的罪行應該不算太重。”
一個在這裡待得比較久的玩家淡然地解釋道:“我們這裡關押的玩家,最長的也就兩個小時。”
林安樂聞言一愣,她一直以為除了死刑之外,其他的玩家應該都被關在一起。
顯然,事實並非如此。
“那其他人呢?”林安樂疑惑地追問。
“根據罪行來分的。”
有人接過話茬,“那些被判死刑的,直接就被槍斃了,我剛剛來的時候,聽到審判說有個玩家虐待小動物,被判了十年。”
“十年?”
“那等活動結束,他們應該也出不去吧?”
林安樂伸手輕輕撫摸著牢房的牆壁,堅實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她轉過頭,目光投向牆上的窗戶,只見那窗戶上的鐵柵欄已經生鏽,如果用力的話,或許能夠將其掰斷。
“那可不一定。”一個玩家看著窗戶上的鐵柵欄,語氣深沉地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插話道:“我剛來的時候,聽到審判他們說,似乎是因為牧場的一隻奶牛被殺,所以他們全員出動,只要是進入牧場的玩家,都會被帶到警局來。”
林安樂聽到這些話,立刻想到了束飛。
束飛的金寶箱就是在牧場發現的,很可能審判和麻繩怪物要找的那個人就是束飛。
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找到束飛,否則也不會一直抓著其他玩家不放。
就在林安樂想要開啟遊戲螢幕,提醒束飛一下的時候,她發現遊戲螢幕就像是被鎖住了一樣,根本無法開啟。
“遊戲螢幕為什麼打不開?”林安樂看著身邊的幾個玩家問道。
“肯定打不開,不然咱們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出了警局應該就能開啟了。”
林安樂聽後點了點頭,看來她只能等出去後再聯絡束飛了。
在經歷了漫長而焦急的一個小時等待後,林安樂終於走出了牢房的大門,重獲自由。
在離開之前,她小心翼翼地向麻繩怪物詢問,“我的車還停在牧場,如果我現在過去,還會被逮捕嗎?”
她內心無比忐忑,唯恐再次進入牧場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