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寧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江澤洲的種種,但每到此刻,她才發現,男人的劣根性,實在是毫無底線。
她羞恥心起,難為情地閉上眼,但身體還是情動地迎合著他。
許久沒見,江澤洲自然沒有放過她,一直折騰到午夜才停下。
次日孟寧醒來,發覺床邊另一側沒有什麼溫度,她拿起手機,入眼的是當下的時間,中午十一點半,沉默一會兒,她開啟手機,發現裡面躺了不少簡訊。
有來自父母的,問她今天還去不去舅公家拜年,許久等不到她回復,於是又發來訊息,說不想拜年也沒關係的,不過家裡沒留吃的,要是餓了得自己叫外賣,然後又給她轉了兩百塊錢。
孟寧看著這兩百塊錢,失笑。
她都二十六了,在父母的眼裡還跟十六的小孩兒一樣,擔心她吃不飽。
回了母親的訊息,她退出來,看到江澤洲給她發了好幾條訊息。
江澤洲:【我送小江上鋼琴課去了,早餐在餐桌上,做了你愛吃的三明治。】
江澤洲:【待會兒還要上班,下午才能回家。】
交代完行程,江澤洲又道:【醒了和我說。】
半小時後,江澤洲問:【還沒醒嗎?】
又過了半小時:【我先開個會,可能沒法回你訊息,大概十二點會議結束。】
孟寧沒繃住,笑了出來。
為他這積極主動報備行程的態度,也為他這黏人的行為。
孟寧:【我醒了。】
訊息發出去,自然沒得到回覆,江澤洲還在開會。孟寧掀被下床,先去洗了個澡,再出來,看到餐桌裡的三明治,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咀嚼時,手機嗡嗡震動。
不出意料,是江澤洲的訊息。
江澤洲:【怎麼現在才醒?】
孟寧:【累。】
江澤洲:【抱歉,我的問題。】
孟寧抿了抿唇,頓覺喉嚨乾澀,拿起水杯抿了口水。
水杯放下,手機裡又多了一條訊息:【太久沒見了,有點兒忍不住。】
孟寧被含在嘴裡的水嗆住,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緩過那陣後,她深吸一口氣,平靜道:【沒事的,我能理解,畢竟,小別勝新婚。】
收到這條訊息時,江澤洲的辦公室裡還有好幾個經理在匯報工作。
也不知道為什麼,匯報到一半,他們這位常年如冰冷雪山般的總經理,冰雪消融了似的,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眾人眨了眨眼,再仔細看過去,臉上的笑又沒了。
剛才的一切,像是錯覺。
極其恐怖的錯覺。
江澤洲很想再次身體力行地解讀&ldo;小別勝新婚&rdo;這一詞,卻沒想到,他的小嬌妻下午就回到父母家,又跟隨父母拜年去了。
江澤洲的新婚計劃,被孟寧用&ldo;小別&rdo;弄得稀巴爛。
那之後的一段時間,晚上打電話時,江澤洲總會語氣幽幽地來上一句:&ldo;我什麼時候才能和我的新娘子待在一起?&rdo;
孟寧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ldo;還沒結婚呢,什麼新娘子?&rdo;
江澤洲也擅長若無其事,&ldo;也對,還沒結婚呢。&rdo;
然後又對結婚這事避而不談。
自從上次談結婚的事兒之後,孟寧一直以為江澤洲會將它提上日程的,那陣子她天天都很緊張,每天的妝容都格外精緻,生怕江澤洲搞個突然襲擊,突然和她求婚。
結果都過去這麼久,江澤洲也沒談結婚的事兒,即便談到結婚了,他也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久而久之,孟寧也不糾結這事兒了,雖然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