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藥一個不小心掉進耳朵裡了,知道的,的耳朵構造很神秘,若這藥掉進耳洞裡摳不出來,破壞了哪處完好的面板,以後耳鳴了可怨不得下啊……”
“……”
對於嘮嘮叨叨的太醫,不只安陽王表示苦逼,連幾個傷患都苦逼不已。
安陽王被這太醫說得老臉通紅,確實說中了幾分心事,看到兒子將打成這樣卻沒受什麼傷,他確實是鬆了口氣的……不過,這種心情被這麼赤裸裸地剖析出來,彷彿光天化日之下裸奔一般地尷尬。
而楚君弦幾嚴重懷疑這太醫是公報私仇的,明明一臉溫溫和和的笑容,連聲音也是極溫和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恁地兇殘,這種殺於無形的威脅,比楚嘯天的拳頭更恐怖啊啊啊!!!
“季太醫,誤會了,本王生氣是因為……”安陽王試著解釋,免得楚君弦等真的怨上他,認為他做有失公允。
安陽王其實也挺悲催的,剛進門不久,正準備去向靖懿太妃請安時,卻半途中看到打群架的幾隻,當場震驚了,特別是看到自己的兒子十分強悍地踩著幾個細皮嫩肉的世家公子打時,如何不讓他震怒?這可是別府裡,不管誰對誰錯,哪由得他這般放肆?安陽王擔心這事破壞了太妃的壽辰不說,還弄出什麼糾紛就糟了。
季淵徐為那劉公子上好了藥,又拎著藥箱給下一個醫冶,自己臉上的傷倒是沒有怎麼理會。那張清秀的臉,一邊清清秀秀的,一邊腫得像包子,怎麼看怎麼違和,也讓楚君弦等有些憋氣。明明這傷不是他們任何打的,可放他臉上,就好像是他們欺負了他一樣。
楚君弦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季太醫,還是先為自己上藥吧!已經有下去叫太醫了,們可以等會兒其他太醫來了再上藥。”楚君弦說著,看著正被上藥的一位友含淚的眼救助地看著自己,也有些心肝顫顫。
也不知道季淵徐那瓶傷藥是什麼,聽著被上藥的發出的慘叫,讓心裡真的是磣得慌啊。
其實,太醫院季淵徐的大名他們這些也是聽說過的,聽說此太醫院中是個十分的特別的存,先不說他這幾年所做的缺心眼的事情,再看平時大家的態度,就知道他有多特別了。
季淵徐雖然醫術出眾,但極少有會讓他上府去看病診冶,除非真的遇到了什麼疑難雜症才會出動他,不然大家心照不宣地會指定太醫過府來看診,就算太醫們沒有空,也寧願等一會也不要貪圖方便找了季太醫。照理說這種總是不狀況的二貨太醫是進不了太醫院的,但奈何他是匹突然殺出來的黑馬,幾年前不知做了啥好事得了皇帝的眼緣,從一個平民百姓突然一躍成為了皇帝欽點的太醫。所以,就算因為他做的那些缺心眼的事情將太醫院的面子都丟了,他還是好好地呆太醫院裡禍害眾多病患,眾拿他無可奈何。
而今天,因為他祖母的壽辰,楚君弦難得帶著幾位來拜壽的友去逛自家的院子的,誰知道會家裡與楚嘯天不期而遇。仇見面分外眼紅,不過楚君弦勞記著今天是祖母的壽辰,可不能隨便動手做出些不孝的事情,所以,他想當作沒有看到地帶幾個友離開的。可是,其中的一名友吏部尚書家的公子盧文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突然諷刺了幾句楚嘯天,還沒等他諷完,誰知道跟著楚嘯天一同來的那位太醫突然自個將自己絆倒了不說,甚至直挺挺地往前一撲,於是,盧文祖不幸地被對方壓得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手也因為著地的方式不對而不幸骨折了。
一般來說,遇到這種倒黴事,苦主都會忍不住罵幾句發洩的,盧文祖也不例外。盧文祖雖然是吏部尚書家的小兒子,沒有封爵也沒有功名,但父親是吏部尚書,好歹也有點底氣,自然不會將個六品的太醫看眼裡,於是,盧公子忍不住辱罵了幾句。就是這麼幾句,惹惱了楚嘯天,二話不說,一個拳頭揍了過來。
看到自己朋友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