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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萌萌地瞅他,然後小嘴一拉,奶氣奶氣地說:“樹樹壞了,爹爹打屁屁……”
其實小包子的意思是,樹被他撥了,孃親會生氣,但他爹爹怕某位孕婦生氣動手打小包子,為了維護他,所以自個親自動手意思地打兩下罷了。不過這話聽在安陽王耳裡,只覺得生氣極了。
“不孝子,哪個敢打本王的孫子,看本王不收拾他。”罵完後,又親切地對小包子說:“不怕,爺爺幫你!”
小包子自然笑得甜甜的,“謝謝爺爺”
安陽王很滿足,叫人端來冰鎮水果與糕點茶水給小包子吃,見乖巧的孫子不忘拿塊切好的西瓜先遞給他,安陽王更感動了,完全無視了小包子將剩下的西瓜攏到自己懷裡獨霸的情景。
半個時辰後,書房收拾好了,壞掉的書架讓人搬下去,因為書架要重新定做,所以那些多餘的書便堆放到書房的牆邊,等新的書架過來再放上去。
安陽王原本是在作畫,因書架被毀事故,所以不了了之。現下看攤在桌子上的那張畫,未乾的墨汁泅開,一副鯉魚戲荷圖完全毀了。
重新攤開一張宣紙,安陽王執起筆正欲落筆時,就見爬到椅子上撐著桌面瞧他作畫的小包子,安陽王突然想起,孫子三歲了,雖然平時兒子教他讀些《三字經《千字文之類的,但也應該抓筆練字了。而且練字作畫能陶冶孩子的性情什麼的,說不定對小傢伙控制力道還有幫助……
如此一想,安陽王突然豪情萬千,命人去取來幾支小孩子習字用的狼豪筆,開始教孫子練字。
結果,自然是慘不忍睹。
另一邊,在母女倆正在吃冰鎮西瓜解暑時,楚嘯天下班回來了,然後告訴柳欣翎,明天靖王府邀請他去西郊山林裡狩獵,他打算帶大寶去狩獵。
“帶大寶去?為什麼?大寶還這麼小呢。”柳欣翎一臉不贊成。
楚嘯天眼神有些遊移,義正詞嚴地說:“這個……大寶都三歲了,還是我的長子,以後王府要交給他的,自當從小開始訓練,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說到最後,某位世子爺終於理直氣壯了。
柳欣翎沉默了會兒,微笑道:“夫君,是不是還有什麼細節的事情沒說呢?如果你不想說,我可以去問安順也一樣的。”
楚嘯天臉上的笑容僵住,然後心虛地笑了笑,乖乖吐露實情,“今天碰到盧文祖那傢伙了,和他發生了些小過節,然後咱們打賭明天的狩獵,是咱們家大寶打的獵物多還是他的兒子打的多,輸的人要向對方磕頭道歉。”
柳欣翎也僵硬了,再次問道:“你是說那個盧尚書府的三公子麼?我好像聽人家說,他兒子今年已經六歲了,是不是?”
“是!”
聞言,柳欣翎差點咆哮:“大寶才三歲!!!你們竟然讓個三歲的奶娃去狩獵,到底是怎麼想的?腦袋都裝些什麼?!!”
楚嘯天見她動怒了,怕她動了胎氣,趕緊說道:“沒事沒事,我會看著大寶的,不會讓他遇到危險的。而且盧文祖他並不知道大寶天生神力,我只要將獵物趕到一旁,讓大寶拿石子扔就行了。你看,很簡單吧?盧文祖絕對不會想到這個,到時就讓他跌下巴,看他還敢不敢小瞧咱們家大寶!”
看到那一臉得意的男人,柳欣翎真想捂臉。
太無恥了,竟然出這種損招,分明是去坑人的。
其實這也是盧文祖自個倒黴撞上來,自從他的隱疾被季淵徐治好之後,他又開始恢復了呼朋友喚友、眠花宿柳的生活,對上楚嘯天也不如以往般避其鋒芒,總要與他爭個高低。於是在靖王府邀請京中權貴子弟去西郊狩獵時,兩人再一次對上了,你來我往地交鋒一會兒後,照樣被氣得不輕的盧文舉突然便提出了這麼個賭注,楚嘯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