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娘數落個乾淨,又說起他們一家人的情分。
淑妃還在不停的說,齊遠已經不知道神遊去哪裡了。他遮蔽了自己的五感。他面前的淑妃,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正在演啞劇的演員。
“但是你畢竟是我們齊家唯一年長的男子,我們齊家我的未來還要靠你。你想一想你父兄叔伯掙來的那些榮譽,你就捨得讓他們那樣落敗,隨著棺材藏埋你黃土之下嗎?”
“還有我們祁家的血脈,那一身神力你捨得讓他毫無用武之地嗎?”
“現在你表哥背後無人,你若是不幫你表哥以後讓那大皇子登上了帝位,這可如何是好呀。”
“姑姑希望你早日走出打擊,早點振作起來來幫助我們。”
淑妃見侄子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著,一時之間臉上也有些許尷尬。拍了拍齊遠的肩膀說:“遠兒,你意下如何?不管你如何選擇,姑姑都會支援你的決定。畢竟你是我們齊家唯二剩下的血脈。”
面對那雙真誠的眼睛,齊遠一愣,決定?他決定什麼?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聽,不過他也懶得問,緩和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說:“都聽姑姑的。”
見他這麼說,淑妃喜笑顏開,心裡忍不住得意趙秀娘果然是個廢物。
“遠兒你願意這樣想就對了,待會兒我就帶你去見聖上。你要好好表現表現,爭取在聖上面前留個好印象。”淑妃笑的開懷。
“你還真答應她了,什麼時候開始做好人了?”009不解的問。
“答應什麼?她說她的,我說我的。她要誤解那是她的事情。”齊遠兩三句將鍋甩了出去。
不到兩刻鐘時間,淑妃帶著齊遠到了尚書房,此刻裡面剛剛議完事將二人召了進去。
齊遠一進去,身上就受了幾道眼光的打量。
皇帝坐在上首,旁邊是原主的那位表哥三皇子。大皇子也在,後面還跟著幾位心腹大臣,他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
雖然他們是低著頭,但眼裡的精明來來回回不斷流轉。幾個眼神之間已經打了好幾個照面。
這位將軍府的小公子會何去何從呢?若他去從軍,將來是不是還會有第2個將軍府崛起呢?
“你父兄都是英烈,他們為國捐軀。你是他們所剩唯二的血脈,不知以後有何打算,若是能幫得上忙的,朕一定幫你……”
皇帝緩緩開口說了幾句客道話,畢竟也沒人會把這話當真。
齊遠卻開口了,一開口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