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走後,郝大夫去就隨顧有福先去了福澤居為顧有福診治。可在為顧有福號過脈後,郝大夫卻發現顧有福是外強中乾,身體很是虛弱。這郝大夫也是實心眼的,自己診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也不會想想前因後果會怎樣。只聽郝大夫診完就說:“顧老爺這身體是否年輕時吃過苦,在子嗣上是不是一直都不如意?” 這話真真是說到顧有福心裡了,早些年自己跟劉氏也是成婚3年才有的,後來梅姨娘倒是有了蘭姐兒和貴哥兒後,但不管劉氏還是梅姨娘之後都再無所出,就是自己悄悄養在外面的外室也無一例外,所以香姨娘這次有了自己才會那麼重視。顧有福趕緊道:“郝大夫說的不錯,我年輕時為了這份家業是吃了些苦,可這些年也是好生將養的,可在這房事和子嗣上卻很是不如意。不知郝大夫可有什麼辦法?” 郝大夫:“顧老爺早年傷了身子的底子,年輕時還不明顯,可稍微上點年歲,這些就會顯現出來。從顧老爺脈象上看,這子嗣上是很難再有希望了,不過好在顧老爺已經有後,只要今後好生調養著,這壽數上是沒有大礙的。” 此話一出,顧有福的心就像被千斤大石砸中一樣,堵得難受。但人往往都不喜歡聽真話,雖說郝大夫說的是實話,可顧有福卻是怎麼都不信的,連帶郝大夫的醫術也不信了,顧有福面色不悅的說:“郝大夫此言差矣,雖說我這些年在子嗣上不盡如人意,但也不是郝大夫所說再難有希望,我家姨娘已經有月餘身子了。” 按理說顧有福都這樣說了,特別是這種很傷面子的事,一般大夫都不會那麼直接的硬剛,可偏偏這郝大夫是個過於實誠的,直接就說:“不可能,從脈象上看,顧老爺虛症時日已久,還長期服用催情的藥,早已傷及根本,怎麼可能還讓女子有孕。顧老爺如不信在下所說,完全可以再尋了其他大夫診治一番,看看在下是否所說非虛。” 這次郝大夫信誓旦旦的說辭,讓顧有福原本就心虛的想法動搖了。的確,這幾年在房事上,自己的的確確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往往都要服用一些催情的藥物。可在子嗣上,自己從沒想過是因為自己的身子的問題。可要是這郝大夫所說為真的話,那香姨娘的肚子又是怎麼回事?仔細想想,在和香杏有一腿之前,其實自己已經有一段時日沒這樣的興趣了。可那日香杏給自己送的補湯,自己吃過之後就開始渾身燥熱,這才跟香杏有的首尾。自己以前在外室那裡,也是吃過催情藥的,所以仔細想想,那種感覺跟吃的催情藥是一樣的。之後自己每次跟香杏有這事,香杏都會給自己喝補湯。看來自己是真的著了香杏的道了。再想到香杏肚裡那塊肉,更是覺得吃了蒼蠅一樣難受,感覺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正正的戴在自己頭上。這時的顧有福臉色黑的嚇人,卻沒有發作,只吩咐管家去賬房取一百兩銀子過來。管家轉身去取銀子,顧有福才對郝大夫說道:“郝大夫,本老爺身子的問題還請郝大夫守口如瓶,不要讓人知道了去。今後為我好好調理身子,要是能恢復,本老爺一定不會虧待了郝大夫。” 郝大夫:“顧老爺儘可放心就是,在下絕不透露一絲半點老爺身子情況出去。我也會盡心盡力為顧老爺調理身子,但在下才疏學淺,恢復一事在下做不到。但我一定盡力去為顧老爺尋了好的方子為顧老爺調理。” 顧有福:“那一切拜託郝大夫了。” 這時,去取銀子的管家也回來了,顧有福取過銀票,放到郝大夫面前道:“我的身子需要什麼藥,郝大夫儘管去購,不用擔心銀子的問題,儘管來顧府取就是。這是今日的診金,適才的話還請郝大夫說到做到。” 郝大夫一看,今日這診金居然給的一百兩,趕緊退了回去:“顧老爺放心,在下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必會說到做到。但這診金實在太多,在下實不敢收,只需照常即可。” 顧有福再次把銀票推到郝大夫面前用慎重的語氣對郝大夫說道:“郝大夫儘可放心收下即可,今後我的身子就由郝大夫專門調理了。” 看著顧有福慎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