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來到一家首飾鋪子前,清妍帶好圍帽,三人就踩著小凳下了馬車,徑直進了這間鋪子。 掌櫃看到有人光顧,趕緊上前:“這位小姐想看點什麼首飾,我家的東西是本縣最好的,不管做工還是品質,都是上乘的。” 清妍四處看了看,沒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掏出了一張紙,正是昨日給劉氏看的玉佩圖案,問道:“掌櫃的,你家可有這個樣子的玉佩?” 掌櫃的拿過紙,仔細端詳了一會,說道:“這個圖看著很特別,看不出到底是個什麼圖案,我們這裡倒是沒有現成的,但小姐可以留下圖紙,我找好的匠人照著這個圖紙給小姐打造一個倒是可以的。” 清妍:“那就不必了。” 說著,清妍就帶著丫鬟走出了首飾鋪。 剛剛她也看了這裡的東西,其實她自己都知道這裡不可能有這樣的玉佩,因為這個玉佩入手溫潤,玉質清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精雕而成。這間鋪子的東西款式老舊,質地粗糙,一看就不可能有這樣上好玉料。 可據說這已經是這裡最好的首飾鋪了,其他估計更沒法看了。看來今天是找不著玉佩的線索了。 清妍要是知道她心心念念要找的玉佩,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屋裡,只是外面包了一層銀,恐怕要暈倒。 清妍想看來這個小地方是不可能有這樣上好玉質的東西了,自己要好好計劃一下離開這裡,到京城平陽去看看了。 既然這裡沒有玉佩的線索,那就去藥鋪,給劉氏抓幾付解毒的藥。藥方自己昨天倒是寫好了,但得找機會把兩個丫頭打發了,不能讓她們現在就知道自己懂醫術。正走著想辦法,就看到路邊有一家書肆,正好原主也喜歡讀書,這下就可以藉著買醫書支開兩個小丫鬟了。 清妍來到書肆正要進去,被夏荷攔住:“小姐,您今兒怎麼自己要進去了,這書肆可不比首飾鋪,多是一些讀書人,要是被外男衝撞了可就不好了。不如小姐說要什麼書,奴婢進去買吧,以前也是奴婢買的,小姐放心。” 清妍看了看書肆,裡面確實有幾個書生模樣的人,就答應了夏荷,讓夏荷與蕊初一起給自己買點關於醫學方面的書,順便再買張東平國的輿圖,自己則去了前面的藥店。 來到藥店,清妍把昨晚寫好的藥方給了夥計,夥計看了看,很快就抓好了。清妍正想問問這裡有沒有銀針時,又進來一個全身裹著黑色斗篷的人。那人才走到清妍旁邊,清妍就聞到一股混合著藥味的血腥味,看來這個人也受傷了。果然,這人一進來就要買上好的金瘡藥。夥計可能也發現了這人來者不善不想惹麻煩,就說:“客官,我們這裡店小,沒有上好的金瘡藥,您還是上別家看看。”聽說沒有,那人也不多說,轉身就走。那人走後清妍問夥計有沒有銀針,夥計一聽這位姑娘要買銀針,一臉崇敬的說:“沒想到姑娘年紀輕輕,也會這針灸之術,必定是哪位名家之後,不知姑娘是師傳哪家?” 清妍:“你誤會了,是我家親戚喜歡這岐黃之道,就想買副銀針送做生辰賀禮。” 夥計:“原來如此,難怪姑娘會到我們這藥鋪來買。我們東平國會針灸的大夫很少。所以藥鋪都沒有銀針賣,通常都是是要到銀樓專門定製的,我們這小縣城沒有好的銀樓,能做銀針的師傅可能要到平陽城才有。” 顧清妍:“原來如此,多謝小哥告知。” 出了藥鋪,夏荷、蕊初還沒來,顧清妍就上了自己馬車,準備在車裡等她們。可剛上車,就又聞到了那股混合著藥味的血腥味,心下暗道不好,手裡迅速取了一根繡花針,準備退出馬車。可還沒等她退出去,就被側面閃出來的一道黑影給點住了穴道動不了,連針麻對方的機會都沒有。清妍心下哀悼,自己這是走的什麼倒黴運,這才來幾天,就第二次被劫持了,這下好了,既不能動,也不能呼救了,只好飄眼向側邊看去。這人正是剛剛在藥店遇到的那個全身裹在黑色斗篷裡的人,剛剛她還想這個是不是前天自己救的那人,這下終於證實了,不是。因為這次她看清了這是個女的。 女刺客用刀架在清妍的脖子上,壓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