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關心沖淡了這兩日的鬱結,郭永紅感動的說道:“娘,你放心,女兒真的沒事,已經找郎中看過了,女兒的身子沒事。” 林老夫人:“可為何你總是要做深呼吸,是不是覺著心裡不痛快?” 郭永紅嘆了口說道:“可不是嘛。自從知道這個賤種居然還留了孽種在世,女兒就渾身不得勁。父親的話其實女兒也是早想到了,這不,昨日女兒就帶著琮文去了寧家,想要把那個賤種的女兒給帶回去。女兒也知道,那個小孽種對咱們還是有些用處的,所以不管女兒有多不願意看到那個小孽種,還是準備先把人帶回侯府。可是昨日我和琮文一道去了寧家要人,可不但寧家不放人,我和琮文還被那個小孽種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落了面子。即便那樣,女兒也想著先把那口氣忍下去,只要能把小孽種帶回了侯府,女兒自然有的是辦法磋磨那個小孽種。可奈何寧家勢大,還那樣明擺著要為那個小孽種撐腰,女兒也不能強行把人綁了帶回侯府。如果說只是寧家仗勢欺人,女兒也是不懼的,畢竟那個小孽種身上流的可是白家的血,說破天我也是那個小孽種的祖母。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寧家時中了招,女兒和琮文突然就肚腹鼓脹,還當著眾人的面就…” 說到這,郭夫人實在說不出那個屁字,只能重複的恩恩了半天,始終沒把昨日那丟人的場面給說出來。 郭老爺雖然不知道女兒昨日在寧家發生了什麼,只看女兒一臉為難的樣子,郭老爺就知道女兒昨日怕是在寧家丟了一個大人。郭老爺也不想捅了女兒的腰眼子,讓女兒沒面子,當下就轉移了話題繼續說道:“其實女兒不用介意寧家的態度。他們家佔著身份雖然可以不放人,但你不要忘了,你始終才是那孩子的祖母。不管人在不在侯府,她的事你還是能做主的。” 郭老爺的話一下就說中了郭永紅的心事,頓時面色一喜說道:“父親所說甚是,女兒也是這麼想的。那個小孽種佔著寧家給她撐腰,昨日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認女兒是她的祖母。可不管她怎麼否認,始終改變不了她身體裡流的是白家人的血這個事實。只要這個事實在,她的婚事就只能是女兒來做主。如今那個賤丫頭還得了個縣主的封號,女兒想著不如把這個賤丫頭許配給楷兒,那樣咱們郭家也能得了好處不是。” 這話郭老爺愛聽,其實這也是郭老爺的想法,現在女兒和自己倒是想到了一處,郭老爺哪有不同意的,當下,郭老爺也喜笑顏開的說道:“不愧是我郭鴻鈞的女兒,想事情就是通透。那丫頭只要嫁給了楷兒,就她那縣主的身份,也能讓咱們家在郭氏族裡提升一個檔次,到時候楷兒的身份也能跟著脫離商戶的身份了。” 聽到父親居然和自己想到了一處,郭永紅的心裡算是出了一口氣。既然那小孽種不願意回白府,那好,自己就讓她來郭府。楷兒的父親只不過是郭府二姨娘所出的一個庶子,但至少楷兒是嫡子的身份。雖然就他們家這種商戶的身份在寧家面前有點上不了檯面,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願意,就是寧家也不能在這事上奈自己如何。小到這, 林老夫人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老爺和女兒的對話,但她的心裡卻是酸澀的。為了生永紅,林老夫人傷了身子,從此以後都不能再生育,致使她現在膝下空虛。原本她也想過要個庶子記在自己名下,可惜郭府的那些姨娘都是短視的,都不願意讓出自己的兒子。更可惡的就是郭老爺,姨娘們不願意,他不但不幫著自己,居然還為他們撐腰,讓姨娘都能自己親自教養孩子。反正姨娘的孩子都不願意交給自己,林夫人自然不願意讓那郭老爺如願的妻妾成群。 不過要說也奇怪,這郭家的人丁不知為何一直都不興旺。在郭府裡,是什麼原因林老夫人最清楚。在三姨娘之前,除了一個二姨娘之外郭老爺就再沒別的妾室。那會林夫人雖然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再有孕,但她卻不死心,一直指望著能找到個好郎中給自己好好調理。林夫人也知道,孩子始終是自己親生的最好,要不是實在沒了辦法,林夫人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