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京城,清妍越緊張。她不知此次能不能找到能把她帶回去的那塊玉佩。自己走了那麼久,不知哪個時代的親人們怎麼樣了。 而在另一輛車上的顧惠蘭也是越來越緊張。 出來之前她見過自己娘,問過娘要怎樣去討男人的歡心。可娘也說不上來個所以然,只是拿爹爹說事。她長這麼大,見過的男人除了家丁,就是自己爹爹。也不知太子是個什麼樣子?自己娘對付爹爹那些辦法,也不知對太子有沒有用。這一路上顧惠蘭都在想著這事。別看她這一路都沒搭理清妍,那是她沒工夫搭理她。還好自己沒跟那個災星同乘一輛馬車,這才方便自己在車上練習一顰一笑要怎樣才能勾住太子的心。眼看就要到京城了,也不知太子府有多少侍妾?不過不管有多少,自己也一定要得到太子的歡心。自己一定要做的比娘好才行。 就在這幾人各懷心思中,這一日又到了投宿的時辰。 可與往日不一樣的是,今日客棧卻是住滿了人,更奇怪的是這些人都是帶著嬰孩。 清妍雖然奇怪為何會在同一時間出現那麼多嬰孩,但自己本身就是一堆的事,清妍也沒了管閒事的心情。顧惠蘭看到那麼多婦人都帶著嬰孩,倒很是好奇,就差了琴兒去打聽。 這一路行來,魏侯安排的很是妥帖,沒讓清妍她們操過什麼心。清妍對魏侯的感觀不是很好,一路上少了攀談的興致,特別是清妍感興趣的東西魏侯什麼都不知道,更沒費心思去套話的必要。至於顧惠蘭,倒是想和魏侯套交情,可奈何魏侯對這個傻乎乎的丫頭一點興趣都沒有,隨便應付兩句,也就沒了下文。所以這一路上雖是同行,卻無同語,基本上都是各自安好的的趕路。 不一會琴兒就回來了,她問過那些婦人,那些人也不知道為何官家要把自己和孩子都帶來京城,只是所有來的人有個特點,都是清妍穿來的那日出生的,而且都是女嬰。 這話聽在眾人兒裡沒什麼感覺,也就只是好奇而已,可清妍聽了卻是心驚不已。只有自己知道,那日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重生的日子。 吃完飯清妍她們照例各自回去休息。本以為會如往常一樣的日子,這晚卻被一陣哭鬧聲驚醒。 睡到半夜,一婦人突然尖叫:“來人呀,我的孩子丟了。” 這個世界的夜晚很是安靜,沒有燈光,沒有夜生活,人們的作息與太陽息息相關,基本都保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夜晚,除了蟲鳴之聲,就是風吹過樹葉時的沙沙聲。才到這個世界的時侯,清妍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夜晚,不管是蟲鳴還是沙沙聲,都被夜染成了寂寞的樣子,勾出了清妍對家人的想念,更加覺得在這裡的孤獨和無助。只是漸漸的,清妍也習慣了這樣的安靜。作為一個醫生,知道這樣規律生活對身體健康的重要性,但自己好像從沒有遵照過這樣健康的方式。在自己的那個時代裡,清妍從不記得自己有過這樣的規律生活的一天。自從愛迪生髮明瞭電燈,夜晚也可以做白天未做完的事,也讓夜晚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在習慣了這樣的夜後,清妍覺得自己睡覺的質量好了很多,每晚都是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甚至連夢都很少做了。 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婦人的尖叫聲,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清妍努力睜開惺忪的眼皮問今日值夜的夏荷道:“夏荷,出什麼事了?” 還不等夏荷回答,蓮心已經穿戴好了開啟門出去了。 蓮心出去並沒有去發出尖叫婦人的房間,反而是來到客棧的院子裡,看看左右沒人,嗖的一聲就到了客棧的房頂。 房頂上現在又一個黑衣人坐在那裡,此人正是蓮心的哥哥將離。 蓮心來到哥哥旁邊問道:“哥哥,出什麼事了?” 將離:“今晚有好幾波武功不錯的黑衣人來偷孩子。我看那些人不是去小姐的房間,就沒出聲。” 蓮心:“好幾波人來偷,怎麼只有一個婦人發現嗎?” 將離:“那些人都用了迷煙,前幾個被偷的這會怕是還沒醒。這個婦人是去淨房回來才發現孩子被偷的。” 蓮心:“那些人為什要偷孩子你知道嗎?” 將離:“具體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