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熱水居然能止癢,阮文逸叫人趕緊給自己送來熱茶水。外面那些正在抓撓的人大多都是阮家的下人,自家主子說熱水能止癢,全都跑到香滿樓的後廚去找熱水了。果然,一瓢熱水下去,那難受的疼癢感好了,就是這熱水是真燙,被熱水澆過的地方紅了一大片。 阮文逸的小廝此時也是又疼又癢,澆了熱水壓制了疼癢的感覺,就讓香滿樓的夥計把灶上燒著的熱水全給抬了上去給自家主子澆水止癢。 等胡長庚上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阮文逸不停的把熱水澆到自己的身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阮文逸中邪了,不然眼看著露在外面的面板都被燙紅了,阮文逸還在不停的給自己澆著熱水。 看這裡亂哄哄的的樣子,清妍悄悄捏了一把蓮心。蓮心知道清妍的意思,趁著眾人亂哄哄的,悄悄把門後的香兒一把拉著就那麼大大方方的下去了。 看蓮心拉了一個沒見過的姑娘下去了,但顧小姐還站在原地,石把式也不敢離開清妍,依舊站在原地把清妍護在身後。 清妍站在石把式的身後,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些人的鬧劇。這阮傻子往自己身上澆了那麼多水,估計明日就要起一身水泡了。反正這熱水是他自己澆的,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清妍就當看戲了。只一眼,清妍就斷定這個傻子平日裡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讓他受點罪,也是應該的。 胡長庚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可只要看到阮文逸狼狽的樣子,他心裡就很舒服。這阮文逸仗著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太子的表哥,在這平陽城裡欺男霸女,很多人對此都是敢怒不敢言。在場的很多人其實都有著跟胡長庚一樣的想法,現在看著阮文逸的樣子,很多人心裡都痛快不已。 看著蓮心已經安全把香兒帶走了,清妍也看夠了阮文逸的狼狽樣,就要從縫隙裡悄悄溜走。可阮文逸看到清妍要走,上前一把想要拉住清妍。他絕對不能讓這個把自己害成這樣的賤人放走,他要讓這個賤人生不如死,等自己玩夠了,還要把她賣到娼館,做個最下賤的娼妓,一輩子被男人玩。 還不等阮文逸的手抓住清妍,身後的石把式就一個健步攔在清妍身前。阮文逸伸出去的手沒抓住清妍,卻是抓到了石把式。石把式一個揮手,輕易就把阮文逸掀飛出去。 阮文逸被個下人掀飛出去,心頭大怒。區區一個賤民居然敢掀飛自己,阮文逸喊道:“來人,把這個賤種給我大卸八塊。” 阮文逸這次帶出來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家丁,而且還有一半以上都被清妍的藥粉沾了身,現在也是疼癢難忍。就這麼一群殘兵敗將怎麼能是石把式的對手。才幾個回合,就被石把式全部放倒在地上。 看到阮家的人被放倒,酒樓的看客居然都是拍掌叫好。石把式也是個趣人,看到這麼多人給自己鼓掌叫好,居然還很江湖氣的抱拳一謝。然後伸手攔路,讓清妍走了出去。 阮文逸看到自家的奴才居然那麼無能,連個女人都攔不住,不禁破口大罵。他身邊的小廝一邊給自己澆熱水,一邊還給阮文逸也澆著熱水。看到這樣的情形,趕緊勸阮文逸:“主子,這會不是攔住那女子的時侯,咱們現在這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是快快回府讓太醫過來瞧瞧。等主子好了,這人只要還在東平,小的相信就憑主子的能力,還怕她跑了不成。” 看到自家的奴才歪歪倒倒躺了一片,現在的確是拿這個賤人沒辦法。阮文逸暗暗發誓:“好你個賤人,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好了,就算你躲在地縫裡,老子都能讓人把你從地縫裡給挖出來。” 阮文逸無奈,只能帶著家奴和一大桶的熱水,上車回府找太醫去了。 來到車裡,蓮心和香兒已經在車裡等著了。看香兒現在還驚恐的樣子,清妍問道:“香兒,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追你的那個人就是太子的表哥,他為何要追你?” 以前在顧府,香兒跟自家主子一條心,都看大小姐不順眼。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大小姐就是自己一家人。這會再看到大小姐,香兒終於有了找到靠山的感覺。香兒告訴清妍,所謂的選侍妾,其實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