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東平皇看著手中暗龍衛的令牌,心裡五味雜陳。原本父皇把暗龍令交給純王,把皇位傳給自己,自己還覺得純王就是自己能信任的兄弟。可是這次自己中毒,如果說沒有純王在暗中操作,自己如何能被一個太醫給算計了。
東平皇一聲招呼,暗一就出現在了大殿裡。
暗一才出現,就看到躺在御案上的暗龍令。暗一鬆了口氣,皇上終於是拿到了暗龍令。暗一主動上前行禮:“屬下見過主人。”
東平皇平靜的看著暗一。暗一一直是守衛自己安全的暗龍衛,這些年暗一為自己出生入死,也是自己最得力的暗龍衛。可是東平皇不知道暗一到底有沒有參與範院正的事。
東平皇看了一陣,終於開口道:“暗一,以前你出來從不主動與朕說話,一般都是等朕問了才開口的。”
暗一跪下回答:“回主子,以前暗一隻是保衛皇上的暗龍衛,自然是要等皇上吩咐了暗一才能出聲。但現在皇上手持暗龍令,您不僅是暗一要保衛的皇上,更是暗一的主子。”
東平皇:“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主子了,那你可否把暗龍衛的事情說給朕聽了。以前每次問你,你都三緘其口。”
暗一:“主子,以前您是皇上,暗一奉命保衛您的安全,聽您的調遣,但關於暗龍衛的情況,暗龍衛有規定,除了首領不能說與任何人。現在您已經是暗龍衛的首領了,暗一自然要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暗龍衛的一切說與您聽。”
旋即,暗一就把關於暗龍衛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皇上。
聽著暗一的講述,東平皇的心裡是越聽越心驚,沒想到暗龍衛的勢力早就超出了自己想象,特別是上一任的暗龍衛首領居然是蓉嬪太妃,純王的生母。
難怪蓉嬪太妃可以以區區一介嬪位生下皇子而不被皇后除去,作為暗龍衛的首領,又是父皇的寵妃,她就是想做皇后都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現在自己也終於知道純王為何放著皇位不要,就獨獨鍾愛做暗龍衛的首領,原來一切都是為了蓉嬪太妃能與父皇長相廝守。
東平皇心中暗暗嘆了一口,以前自己很信任純王,就連馨兒出事自己也從未懷疑過與純王有關。當年純王告訴自己,他查了所有暗龍衛的記錄,沒有人在那個時候有作案的可能,於是自己就信了。即便自己明知寧老國公多次暗中調查,自己還盲目的認為他們只是徒勞而已。可現在看來,寧老國公當真比自己看的明白。
純王與寧家沒有瓜葛,唯一能讓純王去做這件事的人也唯有阮月凝那個賤人。可惜自己當年瞎了眼睛,還一直覺得阮月凝那個賤人是馨兒的好姐妹,她絕對不會對馨兒下那樣的手。
想到是自己親手害了馨兒,東平皇早已平靜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東平皇從袖中取出清妍給他的藥丸,取出一粒放入到口中,心口才漸漸舒緩了過來。
看著手中的瓷瓶,東平皇喃喃自語:“馨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可你卻不怪我,還把你的女兒送到我身邊,救了我的命。放心馨兒,你的仇我一定會為你報。既然阮月凝那個賤人敢對妍兒下手,我也會讓她感受一下失去兒子是個什麼滋味。”
東平皇喚來福公公吩咐道:“去給太子傳旨,大同府危急,太子作為國之儲君,正該為國效力。現特命太子代朕前往大同府協助欣榮縣主共同抗疫救災。著三日後,太子備齊救災物資前往大同府。”
福公公一驚,沒想到皇上居然要派太子前往大同府。昨日大同府傳來訊息,雖然欣榮縣主已經到了大同府,但那裡病人實在太多,欣榮縣主所帶物資不夠,無法控制住疫病的蔓延,那裡的情況依舊危急。欣榮縣主醫術了得,在大同府尚能自保。可太子殿下完全不懂醫,要是去了難免會有危險。
福公公小心的道:“皇上,您確定要讓太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