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一切都被這個老妖婆給破壞了,她不僅拿走了可以威脅皇上的解藥,又把自己囚禁在鳳儀宮,讓自己無法與外面取得聯絡。自己身邊曾經兩個得用的人一個背叛了自己,另一個又下落不明,自己一個人實在是處處被限制,根本無法脫身。
可如果床上的這個廢物要是死了,那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看宮裡如今的狀況,恐怕還是老妖婆掌握了主動,要是她的兒子死了,那自己的兒子可就是她唯一的血脈了。阮月凝不相信到了那個時候,老妖婆還能無動於衷,不全力保自己的兒子上位。只要兒子上位了,那一切又可以回到自己手裡了。
阮月凝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蓉安太后下意識就覺得背後一陣發冷。等蓉安太后回頭時,阮月凝還來不及收回的惡毒目光正好就被蓉安太后收入了眼中。
蓉安太后邪魅的一笑:“阮月凝,你別想著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從此以後,東平再無阮月凝,曾今的東平皇后阮月凝已經被廢,死在了天牢裡。如今你只是我兒子身邊一個暖腳的賤婢而已。要是你能服侍好我兒,你還能活著看看這個世界。如果你服侍不好,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至於你的那個孽種,你就不要抱希望了。等我兒身子大好,哀家自然會為她再選品行上佳的女子為我兒延續香火。”
蓉安太后的威脅讓阮月凝渾身一抖,她沒想到這個老妖婆居然如此狠心,連她唯一的血脈都不想放過。不行,如果真如老妖婆說的那樣,那自己和兒子就沒希望了。看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床上的這個廢物好起來。
阮月凝雙手攥緊,低著頭不敢讓老妖婆看到自己眼裡熊熊燃燒的恨意。既然老妖婆要自己服侍她的兒子,那自己就好好的服侍服侍,讓這個廢物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從此唯命是從,讓他們母子徹底成為她與兒子的墊腳石。
看阮月凝低著頭一個字都不說,蓉安太后不屑的一笑。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就此臣服,可是那又如何,宮裡的女人會的無非就是那點手段,只要這個賤人敢做,她會讓她生不如死。
兒子醒了,蓉安太后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現在沒空收拾阮月凝這個賤人。等她慢慢讓兒子看清這個賤人的真面貌後,兒子或許就能徹底清醒,等到那個時候,就是這個賤人的死期了。
等太后走後,一個嬤嬤過來推了阮月凝一把:“別站在那裡杵著,還不快去服侍王爺。記著給王爺換衣裳的時候小心點,不要傷到王爺。要是你敢讓王爺傷一點點,看我不把你的賤骨頭全給一根根拆了。”
阮月凝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嬤嬤:“你敢對本宮不敬,等本宮的兒子登上了皇位,看本宮如何處置你。”
嬤嬤大笑:“哎呦呦,簡直要笑死老身了。你一個被廢的皇后還有什麼好神氣的,要知道現在的身份還不如老身,你覺得太后會讓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繼承大統,真是痴人說夢。”
阮月凝一個巴掌甩上了嬤嬤的臉:“大膽奴才,你居然敢汙衊當今太子,小心本宮滅了你九族。”
嬤嬤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抬起手就正反手給了阮月凝兩個耳光。這還不解氣,嬤嬤又抓住阮月凝的頭髮按在桌子上罵道:“賤人,你還當自己還是皇后嗎?你也不好好看看,如今你連個奴才都當不了,還不如條狗,也敢跟老身放肆。就你這樣的賤貨,天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睡過,居然還敢說你的孽種是我家王爺的。我家王爺芝蘭玉樹的人,怎麼會看上你這個髒貨。肯定是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法子迷惑我我家王爺。老實交代,你到底對我家王爺做了什麼?”
阮月凝沒想到這個老貨居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忍不住就是一個哆嗦。這是她最大的秘密,絕不能讓人發現了。只要保住這個秘密,她依舊可以控制住純王為她所用。
阮月凝拼命掙扎:“放開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