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耗費了大量的精神力抵禦下了那一擊.....”
渾身沐血的珀西無神著望著遠處的蟲母。
它從身子底下生出許多隻嫩白的足,正吃力地挪動。
整個洞穴的蟲族暴動了,它們感覺到了自己女皇正處在危險中,正不顧一切的衝向這裡。
“寧語!去幹掉蟲母!”
“別愣著!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沒時間了!”
發出如此強力一擊的珀西因為強大的反作用力撞在了一根石柱上。
她全身鮮血淋漓,骨頭不知斷了幾根。
‘the Last weapon(最後的武器)’縱然威力驚人,但也是捨棄了全部的防禦去換取的攻擊,在被震飛的時候珀西幾乎處於零保護的狀態。
她背後的石柱一片裂痕,她在最後的時候恢復了裝甲原有的形態才保住一命。
就是這麼命垂一線的她正聲嘶力竭地呼喚遠處的寧語,全然不顧斷掉的肋骨有插入肺部的風險。
“寧語!寧語!”
寧語眼神不斷遊離在珀西和蟲母之間,左手的Kd手槍滾燙的槍身即便沒有觸控也能透過空氣感知到。
毫不猶豫的,寧語扭頭向珀西衝去,完全不在乎蟲母的死活。
如果自己選擇擊殺蟲母,那麼所耗費的時間根本不夠救下已經重傷的少女,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讓開!讓開讓開讓開!”
寧語用力揮舞手中的長刀,矇頭衝向珀西的方向,全然不顧後者越來越大聲的催促。
珀西的‘the Last weapon’消滅了蟲母周圍大量的蟲族,寧語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就來到了珀西的身邊將她背在了身後。
他將鐳射長刀交到了珀西的手上,自己則丟掉了打空彈夾的Kd手槍,用雙手牢牢地緊固住珀西的雙腿。
“抓住武器的力氣還是有的吧,真是辛苦你了。”
寧語扭頭微笑著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殺掉蟲母!”
“我們一直以來的目標就在眼前!”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了!”
“為什麼要來救我,為什麼!”
珀西在寧語的耳邊大吼大叫,用拳頭砸著寧語的背後,刺耳的聲音將他剛剛生長出來的稚嫩耳膜被震得生疼,全然沒有了理性冷靜的模樣。
明明看上去比我大一些,卻意外的不懂事和喜歡胡鬧。什麼嘛,這不就是個小女生,寧語有些鬱悶。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剛才那種情況肯定是你重要啊!”
寧語理直氣壯的聲音直擊珀西的內心。
“為什麼......明明無法完成任務的我是沒有價值的。”
“失敗的我不值得你來救我,在我失敗的那一刻你就該拋棄我。”
“寧語,我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你來救我。更不明白我為何對於你來救我這件事而感到喜悅。”
“情感割裂手術已經完成,這流淌在心中的喜悅是什麼。
“現在的我,眼睛裡流的又是什麼東西?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少女經過一開始的歇斯底里,趴在寧語的身上痛哭。
能清晰地感知到溫潤的液體滴落在自己身上,少女的身軀在抽泣中顫抖。
“名為珀西的我輸的一塌糊塗......”
寧語努力地組織措辭,想說出什麼安慰下哭泣的少女。
“那個,那個,朋友肯定是很重要的存在啊。”
“區區一隻蟲子怎麼比嘛!”
“要是我躺在地上,你能來救我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