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堅硬的地磚。
江逝秋不耐煩應付這些低階的怪物,它們都被邪氣轉化,已經不是人。只見他隨手一揮,無數的黑絲散開,周圍的宮柱紛紛倒塌。
在宮柱倒塌時,呯呯呯的聲音響起。
被困在另一個黑暗空間的除妖師們紛紛摔了出來。
這些除妖師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看著狼狽不已,甚至受傷的人不少。
等他們看清楚宮殿裡的情景,面露駭然之色,眼看著那群怪物朝他們撲來,除妖師們只好趕緊取出法器應戰。
許修珏、陳青峰和左凌雙身上雖然也掛了彩,到底實力不俗,還能應戰。
他們將其他受傷的人擋在身後,眼觀八方,看到正朝祭壇而去的江逝秋和季魚時,頓時滿臉激動。
“江大人!”
看到江逝秋和季魚所去的方向,幾人明白他們的意圖,一顆心都提起來。
先前他們被吞噬入那黑霧之中時,遇到不少鬼怪,與之纏鬥,甚至還死了好些人。
要不是後來黑霧突然消失,將他們丟了出來,只怕還不知道會被困多久,直到被殺死。
還沒有和祭壇上的妖邪正面對上,光是那黑霧,就讓他們差點全軍覆滅,可見石棺裡的妖邪的可怕,眾人心知,他們根本不是那妖邪的對手。
此番唯一的希望,便是江逝秋了。
所有人都希望江逝秋能將祭壇上的妖邪斬殺。
江逝秋拉著季魚來到祭壇前,手中黑絲疾射,靠近的怪物紛紛爆炸。
在月莊主等怪物的怒吼中,他們躍上祭壇。
隨著他們的靠近,季魚能感覺到祭壇上衝天的邪氣,她的身體又像被什麼壓制,沉甸甸的,氣血翻湧,體內的血氣似是被什麼東西偷走,正在快速流失。
江逝秋冷哼一聲,一掌朝那石棺擊過去。
石棺翻滾著,從祭壇上掉落下來。
在石棺摔落祭壇後,季魚便覺得身體一輕,血氣流失的感覺也跟著消失。
不僅是她,那些原本飽受血氣流失之苦的除妖師也一樣,動作也更加利落,不再受制。
眼看石棺摔落,那些怪物發出狂嘯聲,不再和除妖師纏鬥,它們紛紛轉頭,朝著石棺而去。
在靠近石棺時,它們的身體嘭的爆炸,化作血霧,沒入那石棺中。
看到這一幕,陳青峰等人頓覺不好。
“它們正用自己的血氣滋養棺中的妖邪!”陳青峰飛快地說,“快,攔住那些怪物!”
聞言,在場的除妖師顧不得其他,祭出所有法器和本事,攔截所有的怪物,不讓它們靠近石棺。
江逝秋站在祭壇上,冷漠地看著這一幕。
怪物們瘋狂地朝石棺靠近,在石棺前自爆,化作血霧沒入石棺,除妖師們奮力阻止,想阻止石棺中的妖邪出世。
“江大人,快動手啊!”許修珏等人焦急地大喊。
江逝秋仍是無動於衷,緋紅的衣袂揚起,比那血霧還要妖詭。
站在他身邊的季魚突然咳嗽一聲,喉嚨一甜,她用帕子捂住嘴,很快手中的帕子便紅了。
“娘子?”江逝秋蹙眉看她。
季魚咳過後,若無其事地將那帕子收起來,說道:“沒事。”
她瞥了一眼祭壇下的一幕,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並不像那些除妖師那般焦急心慌,只是淡淡地看著,也不去催他。
此時江逝秋一顆心都掛在她身上,對她噓寒問暖,哪裡還在意祭壇下如何。
除妖師們見狀,目眥欲裂,恨恨地想著,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別再秀恩愛?
這江逝秋什麼都好,就是太黏季少主,如果他能改了這壞毛病,那就完美無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