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盛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會和劉嵐說起要點李懷德的想法,畢竟劉嵐可是李懷德的姘頭啊!
“他這個人,貪汙受賄,亂搞男女關係,只要坐實一條,他就完了,你不要說你不知道,你跟了他好幾年了,你會不知道?”
“沒有好幾年,還不到一年,你要把他弄下去,我該怎麼辦?”
“說實話,李懷德有點過分了,咱們將心比心,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你是我姘頭,我肯定不會把這種關係弄得人盡皆知,更何況像今晚這種的飯局,兩個男人飯局,如果是個正常男人,他把你留在那裡,是不是可以理解他把你當成貨物一樣留在那裡,用來陪那個男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嗯!還有呢?”
劉嵐安心的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之上,傾聽許曉盛說的這些,她竟然能夠聽出許曉盛話中對自己的關心。
“還有,這還不夠嗎?你跟了他一年,你得得到了什麼?除了一食堂的人知道你是李懷德的姘頭以外,你得到了什麼?連今晚的剩菜你都打包帶回來了,我並不覺得你家的生活有多少改善,以他後勤部主任的身份,不著痕跡的給你們家改變生活,並不難吧!你又從他那裡得到了什麼?”
“我也說不好吧!每月多給了我一點錢,跟著他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那你今晚為什麼那麼委屈?接下來怎麼走?”
“直行到頭往左,今天是被你氣的,一個大男人非要欺負我。”
“怪我了?誰讓你幫他給我灌酒,以後不要再跟他出門了,如果有人舉報你和他亂搞男女關係,你有想過這件事情的後果嗎?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女兒吧!如果你失去了軋鋼廠的工作,生活怎麼辦?”
許曉盛揹著劉嵐走了很久,但是越走越不對勁。
“劉嵐,你家到底還有多遠?”
“快了,前面左拐。”
“我怎麼感覺這個位置我已經走過三次了。”
劉嵐聽見許曉盛這樣說,她也有點心虛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個男人願意揹著自己走這麼久,而且自己很喜歡這種被人呵護的感覺。
“你看錯了!前面就到了!”
又走幾分鐘之後,劉嵐指著前方一個大雜院大門。
“到了,這就是。”
許曉盛放下劉嵐,劉嵐去推了推大雜院大門,大門已經關上了,畢竟此時已經快十一點了,她頭大了,剛剛路過這裡時候大門還沒關的。
“大門關上了怎麼辦啊?大門關上了得明天早上才能開啟的。”
“你還有其他地方去嗎?”
“沒有!要不去你住的地方吧!”
“我們不熟好不好,你是李懷德的人,我們是階級敵人。”
“我知道他藏錢的地方,那個地方他還養著一個年輕姑娘在那裡。”
許曉盛聽見劉嵐這樣說,他也有些好奇了。
“你怎麼知道的?他應該不可能讓你知道這些秘密吧!”
“你當我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白甜啊!我跟了他一年當真什麼都沒有準備嗎?揹我!”
許曉盛翻了一個白眼,還讓自己背上癮了吧!
“你又不是孩子,沒腿嗎?”
“揹我去你的地方,我告訴李懷德秘密的地方。”
“無聊!”
片刻之後,劉嵐再次趴在許曉盛的背上,兩人往小院子裡方向而去,劉嵐十分安心的把腦袋靠在許曉盛的後背上。
“女兒幾歲了?”
“過完年十三了,明年要上初中了。”
“你自己呢?”
“今年三十一,過完年三十二了。”
似乎和秦淮茹一樣大,棒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