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吳澤的手包是在他的店裡丟的,可能兩個人一直都不會有接觸。
畢竟像劉東這種人,雖然已經洗白上岸了。但是手底下的人多多少少的也是有點不乾淨,但是又不能全部把的他們打擊了,因為這個城市自有他一套運轉的規則。
就跟太陽白天升起,夜晚落下一樣。這個城市也是一樣,有白就有黑。
“那劉總說說看,我還真不知道我一個剛調來的警察還能知道,您這位本地大佬不瞭解的事情?”
“是這麼個事,丟手包的這位吳先生呢,想請我們幾個人吃頓飯,說是想感謝一下,其實我們也沒怎麼出力,最後不還是警方破的案嘛。”
趙碩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跟這個劉東保持一定的關係,也不是說當什麼保護傘,他作為一個外來者,跟這種土生土長的本地大佬,搞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既然吳先生想請你們吃飯,那你們就去唄,跟劉總說句掏心窩子的實話吧,從經濟實力上來講,吳先生肯定是沒法跟你們比的。但是要論社會地位,說難聽點你們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趙碩講完就掛了電話。
而這邊坐在椅子上的劉東,看著坐在旁邊的三個人沒有說話。
“你們都聽到了,趙局長說了,說咱們除了有點錢啥也不是,連給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其中一個比較魁梧的男子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既然咱們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那還在這裡廢什麼話,直接散了得了,這幫狗日的,真不當人,昨天晚上我們他媽的一晚上沒睡,光幫這個姓吳的找東西了。他可倒好,瞧不起我們。”
劉東伸手示意這位外號虎爺的大漢彆著急,先坐下。轉頭又對一個穿著淡雅的女人說道。
“蓮姐,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坐著看唄,你沒發現昨天找東西的時候,警察可比咱們積極多了,幾乎山城所有能調動的警力都派出去了嘛。”
另外坐著的一個文文靜靜的中年人也開口了。
“蓮姐,你是說這位是?”
說完指了指房頂。
“如果不是從京城來的,丟個東西怎麼會這麼興師動眾的。”
說完幾個人又都開始沉默不語了。
最後還是劉東一錘定音。
“那就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人家敢請,咱們就敢赴宴。如果只是想從咱們身上刮兩塊油下來,咱們忍忍就算了,就當花錢消災了,如果真想斷咱們的財路。那咱們也不是泥捏的。”
原來幾位大佬是怕吳澤看上他們的產業了,想空手套白狼弄到手。
而吳澤只是想感謝一下幾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