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因為他知道九兒的脾氣……九兒走了以後,李三才走了進去,那時的村長已經不能動了,他就用村長的手指蘸著村長的血在地上寫了九兒兩個字,然後他走了!”
木下站了起來,但沒等他開口立刻就被金城夫人的怒視給壓了下去。
劉毅停了一會兒,他繼續說到:“宇文大業本是第二天才能回到村裡,只是他……”說到這裡,劉毅突然轉過身狠狠地瞪了一眼木下,“他需要驗證一件事情,所以他提前回來了,而且當天,他就一直跟在九兒的後面……”
聽到這裡時宇文大業的頭低了下來,淚水和汗水滴落在地上,此時九兒的臉變得更加難看。
“不過有一點我不敢肯定,大業是看見九兒進了屋子,可他好像沒看到李三……”
“怎麼可能?”木下冷笑了一聲。
“那是我正好在那個時候遇見大業了吧!”金城夫人一笑,“我把大業請到了我那裡,我和他拉了一會兒家常,我剛才還奇怪,大業為什麼沒說呢!”
“原來如此!”劉毅環顧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大業從夫人家出來以後的事我就不再說了,我想大家也應該明白了,錢賀沒有去殺害村長!”說完,他走到宇文大業的面前把那支金簪放到他的肩頭……
金簪在宇文大業的肩頭顫抖著又滑落了下來,落到地上,安靜地屋子裡立刻迴響起了刺耳的脆聲。
“你可能早就準備好了給你老婆的禮物,可你應該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見父親死了,你亂了,過後你又想起這東西來,你來過幾次,而這裡戒備森嚴!”劉毅說著又看了一眼木下,木下的臉上青一陣子白一陣子。“你也找過溫老,可溫老太忙,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你也只能希望這個東西就在溫老這裡,被某個貪心的人撿去了吧!”
“劉爺,我聽說村長的傷口裡有稻草的秸杆,您能告訴我,這又是怎麼回事嗎?”金城地夫人問道。
“因為之前村裡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他們身上的傷口很小……用秸杆一是為了掩蓋插進村長太陽穴裡兇器的痕跡,二是……我想是為了引向夜鬼,因為夜鬼穿著蓑衣,還有……那天晚上柳依依在和曾義臣他們交手時也使用了秸杆,也就是說會這種手法的應該還有柳依依了……”劉毅說完看著九兒,九兒的臉早已變得煞白。
“錢賀可以回家了嗎?”劉毅又轉過身看著木下。
此時的木下尷尬得早已說不出話來了。
錢賀沒等木下說話,他大步走出房子,劉毅、溫大夫也跟著走出了屋子。
金城夫人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臨走前她回過頭來鄙夷地看了看九兒又看了看木下:“這真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啊,可惜了老村長了!”
金城夫人走了,過了許久宇文大業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那枚金簪,只見他搖晃著也走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木下和九兒。
“怎麼辦?”九兒已經面無人色了。
“自己做的事,自己去解決!”木下狠狠地說道。
“你要幫我,你答應過我的!”
“什麼?我答應過你什麼?是我讓你殺了他嗎?我只不過隨便說一下,哪知道,哪知道你就……”木下瞪大眼睛看著九兒。
“他會殺了我的!”九兒渾身顫抖了起來。
“如果他要殺你,你早就死了!”說完木下也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
…………
九兒忐忑不安回到了家裡。
家裡非常的平靜,女兒小美正圍著爸爸那裡開心地說著什麼,看見媽媽回家了,高興地撲了過來,可憐的孩子,她什麼也不知道!
九兒低著頭,她的心砰砰亂跳。
“我的事情還沒做完,我明天就走!”宇文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