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平將此人單獨看押了起來。
那人走後,冷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心明白他知道了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他可能真的就惹上麻煩了,現在怎麼辦?他思前想後找不到對策,正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杜如晦,杜如晦是他的父親的朋友,他父親曾經跟他說過,說杜如晦非常有智慧、能辦大事,是一個非常值得依賴的人。前些天杜如晦還到刑部來找過他,想到這兒冷心立刻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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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立刻返回城中,來到杜如晦居住的地方時天還沒有亮,雖然被下人在睡夢中給叫醒了,但杜如晦一點沒生氣。
冷心本想先和杜如晦寒暄幾句,卻被杜如晦果斷地給打斷了。
“不必客套,你來一定有事,快說!”
冷心一咬牙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詳細地告訴了杜如晦,杜如晦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冷心的肩膀:“小兄弟,你確實惹了麻煩,不過你找對了人,不要急,從現在起你一定要聽我的,否則你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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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回到廟裡時天剛亮,冷心將那塊齊王的令牌砸碎扔到了山澗裡,然後他將昨晚收押的那些人包括那個西域人一齊送進了刑部的大牢。
一切辦妥後,他徑直來到衛韋的府上將昨晚發生的事進行了彙報,衛韋得知後驚得面如土灰,但木已成舟他也毫無辦法,衛韋只得強顏歡笑,還對冷心大加讚賞了一番。
然而,沒等冷心再次提審那個西域人,那個西域人就被大理寺從刑部的大牢裡直接提走了,接著又過了兩天後,冷心的麻煩來了,冷心被押進了大牢,理由是貪汙查扣的髒物。
寧平和刑捕司的同僚都覺得冷心是被人陷害了,都開始為冷心鳴不平起來,而冷心卻異常的平靜,對於他所犯的罪行,他一概予以承認,冷心這種不爭不抗的態度把寧平等人都給搞懵了,他們不知道冷心到底是怎麼了!
冷心雖然承認了所犯的罪,但如何判決他卻就一直沒有了下文,冷心就這樣一直被收押在刑部的大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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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豹陳東昇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找到寧平。
“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不能這樣,我們要給冷心鳴冤,不然他輕則流放,重則是要砍頭的!”
“我去找過冷心,他說不用,也不許我們這麼做!”寧平搖了搖頭。
飛豹一聽愣住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寧平撓了撓了頭,“他在裡面睡得很安穩,好像很安逸似的!”
…………
又過了幾天,飛豹又來找寧平。
“還是那事嗎,我也挺著急的,可是我找了許多人,他們都說沒有辦法?”寧平說著說著眼睛紅了。
“他沒事,我找你有其他的事情!”飛豹笑了起來。
“什麼?”寧平吃驚地看著飛豹。
“兄弟,你沒瞅出來嗎?他上面有人!”飛豹說著湊到寧平的耳根輕聲說道:“兄弟,我在衙門裡待過,這種事我見得多了,放心,冷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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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在牢裡很安逸,吃了睡,睡了吃。
這一天,一個刑部的牢頭告訴冷心,說那個西域人在大理寺的大牢內自殺了!冷心一笑,他心裡清楚,那個西域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