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在瞎比劃些什麼呢!”
糊弄學派的渣渣急了,李一禾還沒說什麼呢,他就急了,伸手就想打人。
畢竟他已經在家裡蹲了好多年了,混吃混喝好幾年,全靠老婆養著自己,兒女沒一個爭氣的,個個都跟白眼狼似的。
雖說年輕的時候一個衝動就結婚了,再一個衝動就育有一兒一女了。生下來就沒打算負責任養的,哪曾想這兒女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兒子不是去賭博就是去借高利貸,以貸養貸,女兒還算過得去,嫁了個好人家,誰知道,嫁出去的女兒,真的就像潑出去的水。
這沒良心的居然就和他斷絕了關係,不再往來。
好在老婆還算好,對他不離不棄的好生照顧著,今年年初突然病倒了,被女兒接出去之後,竟再也不回來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四處打聽,終於打聽到他年輕時候一起“闖蕩江湖”的好哥們張三竟然在一個大學裡混得風生水起的。
像他這個年紀,已經在村裡搞好了自家的自建房,還買了一輛小汽車。
他用了自己老婆留在家裡的積蓄,去找張三又是夜宵又是吹水的,還帶著回憶殺一下。
說的張三情緒一激動,就答應給他在這蘇城大學裡謀一份差事,讓他給自己生活有個保障。
說到底還是在意那份相識一場的情誼。
原本這糊弄學派的渣渣也還是很循規蹈矩的,兢兢業業工作兩個月,就原型暴露了。
“呀!別打我!剛剛你都差點要打人了,現在這麼多人你還要打嗎!?”
李一禾的眼神變得柔弱,估計是下午的時候綠茶喝多了,有點成效,功力還甚佳。
身後的人,無論是陸思思還是陳思彤,都想原地鑽洞把自己短暫的放進去逃避一下。
林安卻代入了,她覺得李一禾真的像是被欺負的很深的樣子,畢竟她剛剛進來了差不多有五分鐘,五分鐘都可以把人打死了。
帶著心疼的眼神看向李一禾,手不自覺的拉住李一禾,想要試圖從肢體接觸給她力量。
李一禾倒沒想到還有這個程式,被林安一握住手,突然就不知所措了,她演不下去了。
但是都說這麼多了,不演都夠了,還得多虧了這渣渣不著痕跡的演出實在是精彩。
這總隊長已經掌握的足夠多的內容了。
大手一揮,示意李一禾站在他虎背熊腰的身後,幾人像小雞仔一樣被護在身後。
“情況我都瞭解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事到如今,還是認了吧,畢竟他還是相信大學生始終是學生,他服個軟就能解決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領導,我錯了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生活也很困難的呀,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叫的那叫一個慘烈,要不是時間有些晚了,加上封校的內部訊息傳出,周圍沒什麼學生往來。
估計要是路過的人聽到這裡面的悲慘哀嚎,想象力豐富的肯定會認定他在受盡屈辱。
“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也沒有對這個學生做過什麼呀!我真是冤枉啊領導,請你相信我!”
話音剛落,沒有人說話,年輕的一眾人都無語了,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無賴,還是這麼老的無賴。
夏松不聲不響的,把通話錄音當場播放出來,頓時間安靜的室內環境被他不屑的語氣充斥著。
與此時的渣渣確實是判若兩人,他要是說那個人不是他都有可能被糊弄其他不在場的人。
沒關係,他不承認也沒關係,李佳陽還錄了影片。
「說出來我怕嚇到你,小朋友,毛都沒有長齊也敢和我叫囂…」
「毛都沒有長齊也敢和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