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在壽誕上大顯身手。
尚鵲只好再次向袁傲策求救。禍本來就是他闖的,他自己收拾殘局也很正常。
袁傲策倒是挺想看看這些白道人士聽到輝煌門門主這一手妙音時的表情。
尚鵲見袁傲策沒反應,不由輕咳了一聲道:“若是門主在壽誕上出醜,會使得輝煌門的聲譽一落千丈。”
紀輝煌的輝煌門要是一落千丈,他爆竹慶賀。
“記得當初的約法三章中有一條,不得以直接或間接的手段損害輝煌門的利益。”尚鵲尾音拖得很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哼。紀無敵在壽誕上出醜與他何干?
袁傲策撇了撇嘴巴。他不過說了一句他的琴音無敵,可以四海生殺而已,紀無敵非要曲解,又豈能怪他。
想雖如是想,他仍是心不甘情不願道:“你想在壽誕上彈琴,莫不是為了大出風頭,好引起花淮秀的注意吧?”
“哎?”紀無敵的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他,“阿策,你又吃醋了嗎?”
袁傲策眼皮一跳,“誰說我吃醋的?”
紀無敵扁著嘴巴,臉上寫著: 明明就是。
“還有,你說‘又’是什麼意思?”袁傲策眼睛微微眯起。
尚鵲怕他們繼續糾纏不休,誤了去壽宴的時辰,忙解圍道:“就是吃餃子又要沾醋的意思。”
紀無敵囧囧地看著他,“阿尚,我們昨天沒有吃餃子。”
鍾宇道:“今天也沒吃。”
尚鵲狠狠地颳了他一眼。剛才坐在那裡看熱鬧不幫腔也就算了,居然還跑來扯後腿。“門主,時辰不早了。”
“說實話,”紀無敵邊起身邊嘆氣道,“我發現從小到大,這時辰在你們嘴巴里,就從來沒早過。”
尚鵲用扇子敲了敲手掌道:“有過一次。”
“什麼時候?”
尚鵲道:“就是門主替老門主守靈時,左護法對半夜溜回房間睡覺,又在早晨溜回來的門主說過。”
袁傲策好奇道:“說什麼?”
“門主,你今天起得真早。”
紀無敵面無愧色道:“這不算,他沒提時辰。”
尚鵲道:“還有後半句——我以為這個時辰,你應該在怡紅院裡買醉的。”
紀無敵是頭一回在凌雲道長的壽誕上露面的,事實上這也是他頭一回在江湖同道的聚會上露面。因此少不得許多慕名而來的人過來寒暄。
尚鵲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紀無敵那張嘴巴絕對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非要開口,就只用來吃飯。
紀無敵本來就對這些長得奇奇怪怪的人沒什麼興趣,樂得在尚鵲和鍾宇的護衛下悠悠然地坐進主桌。
主桌不大,一共只有十個位置。往年都是尚鵲或左斯文代他來的,所以和一干掌門相比,只能敬佩末座。但今天來的是本人,位次自然要提一提。
但是他名聲雖大,背景雖厚,年輕卻小。在座不少都是他的長輩,因此凌雲道長考慮再三,也只是把他排在代青城掌門來的程澄城和棲霞山莊的端木回春上座。
袁傲策和尚鵲等人只能坐到其他席。
不過在未開席之前,尚鵲還是很盡責地守護在紀無敵左右。
紀無敵一落座,就搖頭道:“這個位置不好。”
凌雲道長正在外面迎客,如今在這裡招呼客人的是曉風道長。曉風道長之前對紀無敵的好感早在他的拒絕和貪生怕死下蕩然無存,聞言冷笑道:“哪裡不好?難不成紀門主怕門口的風太大,把你吹死嗎?”
紀無敵眨著眼睛無辜道:“道長何出此言?”
曉風道長一楞,才驚覺藍焰盟之事乃是機密,知者甚少。而他和紀無敵的對話更是鮮為人知。他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