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懷裡也沒站穩,我整個人向後跌去而,那個女人抓著我的包帶子用力一拉,因為我向後倒的重力和她的拉力將我的包帶子給拽斷了,我的包掉在了地上。
頓時裡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我當時就懵了,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照片才想起來桑旗的照片還在我的包裡。
此刻已經從信封裡滑落出來,掉的滿地都是。
那些人便撲上去叫道:“這就是證據,這就是證據,這是害死我們家子豪的證據!報警,報警!”
我錯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仰頭無助的看著桑旗。
不知道是誰報的警,警車開來將我們給通通的帶走了。
我還是第一次坐警車,媒體不知道收到了怎麼收到了風聲,跑過來長槍短炮的對著我們。
我這輩子坐過很多車,還是第一次坐警車,聽著車頂上警笛的響聲,我的腦子裡一片漿糊。
桑旗就坐在我的身邊,我的手被他牢牢的握在手心中。
後來到了警察局我才鬧明白那些鬧事的人是誰。
那個抱著桑旗大腿哭的女人居然是那個明星的姐姐,也就是周子豪的姨媽。
剩下的那些人都是和他沾親帶故的,之前我怎麼不知道周子豪有這麼個姨媽?
本來他們鬧事無憑無據的,禮虧的是他們,但是因為我的那些照片,桑旗被警察關在房間裡面問了很久,而我只需要錄個口供籤個名就沒事了。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長椅上等著他,沒多一會兒桑旗的律師就趕到了。
蔡八斤站在我的身旁,我抬頭倉惶的問他:“桑旗不會有事吧?”
“你放心吧,太太,桑先生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律師很厲害,而且那些照片也不能說明什麼。”
“可是…”我說了兩個字就沒有再往下說了,我就怕有些事情經不住挖,會越挖越深。
我低著頭兩隻手絞著我的衣角,聽到蔡八斤的聲音輕輕的飄蕩在我的頭頂上。
他說:“只要您能堅信桑先生,他就會沒事。”
蔡八斤的話裡有話,但是我也懶得追究他到底想說什麼。
我此時心裡很亂,我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巧,我怕別人發現照片,特意帶在身上,但是卻被別人給發現了。
大概一個小時過後,裡面辦公室的門終於開啟了,桑旗從裡面大步流星地走出來,我立刻起身迎上去。
桑旗牽起我的手面色無異:“先出去再說。”
坐上了停在外面的車,桑旗接過蔡八斤遞來的水一飲而盡。
我緊張的看著他,他忽然笑了,唇角掀起淺淺的漣漪,伸手將我鬢邊的髮絲撩到耳朵後面去。
“幹嘛這副表情?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