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聞買完單過來,林羨魚急忙站起來跟他說:“我們吃好了,先送小寧回醫院吧。”
“好。”瑜聞看了一眼桑時西:“要不然桑先生先回去吧,我們兩個送小寧回醫院。”
桑時西從座位上站起來,將手伸給林羨魚,林羨魚莫名地將胳膊給伸出來,桑時西將他的手搭在林羨魚的手背上,就好像他是老佛爺,林羨魚是個太監。
不過這言下之意,桑時西不可能單獨走的,他也不會聽瑜聞的安排。
最後的方案是林羨魚坐上桑時西的車然後一起送林寧回醫院。
瑜聞開自己的車,本來是要送譚倩去上班,但是譚倩拒絕了他送,堅持自己擠公交。
也不知道怎麼了,林羨魚有些心虛,其實她幹嘛心虛?
她跟瑜聞談不談戀愛都跟桑時西無關好不好?
坐在回桑時西別墅路上的車上,林羨魚一直閉著眼睛裝睡覺。
她以為桑時西會跟她講什麼,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講。
好吧,桑時西其人就是這麼不按理出牌。
最好永遠什麼都別說,反正是她的私事。
一路無話的回到別墅,白糖正在花園裡面打籃球,桑時西特意找了老師過來教他,白糖練的滿臉通紅,渾身冒汗,教練很嚴厲也不讓他休息一下。
林羨魚看的於心不忍,拿了毛巾和水過去,正想跟教練說說好話,讓教練放白糖休息一下,還沒張嘴呢桑時西就說:“管好你自己吧!”
“他打了多久了?”林羨魚問教練。
“一個小時。”
“那也可以休息了吧!”
“按照桑允修目前的體脂率,他每天至少運動一個半小時以上,而且是連續運動,不可以停下來。”
“他還是個孩子呀!”
“就是因為他是孩子,他的體能完全跟得上。”
教練都這麼說了,林羨魚除了表示同情之外也幫不上忙。
桑時西一直坐在花園的藤椅上面看著白糖,就像一個監工。
白糖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但是卻不敢停下來。
林羨魚覺得夏至姐姐將白糖送到桑時西這裡來的舉動是絕對不明智的。
再這樣下去就是虐待了好不好?
明知道桑時西不會理她,但是林羨魚還是忍不住跑去跟他講:“你看白糖已經流了那麼多汗了,你還是讓他休息一下吧,這樣的話小孩子的身體也受不了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桑時西很不屑地瞄她一眼:“你知道他的體脂率是多高嗎?已經將近30了,一個孩子的體脂率這麼高還不引起重視?”
“重視是重視,可是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慈母多敗兒。”桑時西冷冷地喝:“我還真是蠻擔心林寧在你的教育之下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桑時西你不要殃及池魚好不好?林寧又沒有招你惹你?”
她幫不了白糖,只能給他端茶遞水,可是教練不許他喝,說鍛鍊的時候不可以喝太多水,增加腸胃負擔對於運動沒有任何好處。
林羨魚覺得桑時西一個太嚴厲的人,不論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那麼嚴厲。
他那麼嚴肅的人,難怪夏至姐姐不喜歡他。
這是林羨魚對他最深的詛咒。
這麼看來他跟霍佳其實挺配的,霍佳對別人也是那麼刻薄。
他們兩個以後要是結婚了,那就是標準的一對刻薄夫婦。
白糖生生把一個半小時給練完了才下課,林羨魚急忙用毛巾幫他擦溼漉漉的頭髮,然後請餘嬸去幫他放洗澡水,再讓蔡嬸給他準備一些小點心。
但是立刻被桑時西給制止了:“剛剛運動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