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的牽著肉肉的手在大廳裡面晃悠。
小孩子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霍佳又將江肉肉交給了林羨魚。
說來也奇怪,霍佳什麼人都不相信,單單相信林羨魚,居然將她的心肝寶貝侄子全權交給她。
林羨魚已經牽著肉肉的手在大廳裡轉了有好幾圈了。
偷拿了兩個門上的氣球,拔了一把花籃裡用來裝飾的鮮花,有一個孔雀裝飾的羽毛很漂亮,肉肉想要,林羨魚連拔了兩把,再拔下去的話,那個孔雀屁股的毛都要禿了。
就在她牽著肉肉的手,經過衛蘭和霍佳的身後的時候,忽然看到霍佳指了指舞臺旁邊的蛋糕對衛蘭說。
“我在裡面放了能讓你討厭的那個人炸的滿臉花的東西。”
林羨魚下意識的看過去,便看到了放在舞臺邊的好幾層的婚禮蛋糕。
剛才肉肉還想要吃,林羨魚好說歹說的讓他再等待一會兒。
她沒有聽錯吧,霍佳居然在蛋糕裡面放了炸彈?難道等會兒桑太太一刀切下去之後就會爆炸?
林羨魚急忙抱著肉肉先從她們身後離開,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霍佳有毛病吧,關她什麼事?她幹嘛要那樣做?
林羨魚真的蠻喜歡那個桑太太的,眉眼溫柔,而她的眼睛也是極為清澈的,如果她是桑先生的話也會選擇桑太太,而不會選擇衛蘭。
桑太太剛才還走到她的身邊,讓她多吃一點東西,還問她在桑家住的習慣不習慣。
這樣好的女人,怎麼能夠讓她等會兒被炸的滿臉花?
林羨魚抱著肉肉去找桑時西,桑時西正在和一個朋友聊天。
她本來在想要不要跟桑時西說,但是後來想了想,霍佳是桑時西的未婚妻,萬一他選擇相信霍佳怎麼辦?
算了,事不宜遲,眼看桑先生和桑太太就要去切蛋糕了,她把肉肉往桑時西的懷裡一塞。
桑時西轉頭驚愕地看著她:“幹嘛?”
“你照看一下他,我有事。”
“林羨魚…”桑時西話還沒說完,林羨魚就急匆匆地跑走了。
等她跑到臺前發現,司儀已經將婚禮蛋糕推到臺上去了,而桑先生和桑太太正面帶微笑地手持著蛋糕刀準備切蛋糕。
這個時候再去找夏至告訴她情況已經來不及了。
林羨魚環顧下四周,回頭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霍佳,正抱著雙臂面帶微笑悠然自得地看著她。
這個霍佳真是攪屎棍,桑先生和桑太太結婚關她什麼事?她幹嘛要弄得如此腥風血雨?
桑先生和桑太太正要往蛋糕上切上去,來不及了,林羨魚來不及多想,就衝上了臺握出了推車的把手,在桑先生和桑太太,以及大廳裡所有賓客詫異的目光中把婚禮蛋糕給推下臺去了。
夏至本來正在焦急的等待白糖的到來,桑旗的朋友說他們已經下飛機了,馬上就會到這裡來,桑旗去機場接,夏至就在大廳的門口翹首以待。
忽然聽到大廳內一片譁然,夏至回頭看,看到了林羨魚正推著蛋糕車一路橫衝直撞往門口跑。
她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曉得林羨魚哪根筋搭錯了,急忙過去:“小魚你…”
“來不及解釋了,來不及解釋了,”林羨魚大聲地嚷嚷:“夏至姐姐趕快讓開,快點快點!”
夏至下意識的讓開一條路,林羨魚就推著蛋糕衝出去了。
桑時西坐在座位上錯愕的坐直身體,那個變態小客戶又怎麼了?
他微微轉頭,撞上了坐在他身邊的霍佳的笑臉。
他皺著眉頭:“你又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倒是要問問你的小看護,她想要做什麼?”霍佳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