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睡著的樣子特別的可愛,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純真而不設防。
南懷瑾見過太多工於心計的女孩也見過很多塑膠姐妹花。
之前夏至和穀雨之間,南懷瑾充其量覺得她們就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再後來桑旗出了事,穀雨追隨他們一起來到了鎂國。
起初南懷瑾覺得一定是穀雨暗戀桑旗,才會無怨無悔地追隨他來鎂國,照顧張太太毫無怨言。
但是兩年了,他發現穀雨真的是把桑旗當做朋友那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就讓他很意外了,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簡單的女孩子,將友情看得天大。世界上什麼東西是最珍貴的,以前南懷瑾可能會覺得是權力金錢。
物品呢?那一定就是鑽石了。
可是現在在南懷瑾看來鑽石雖然勝在稀缺,但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
可像穀雨這樣的真的是珍稀品種。
看著穀雨的睡顏,南懷瑾立刻就做一個決定,他要追穀雨,他要娶到穀雨,做他的太太。
他將穀雨的腦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幫她拉好了被子。
就這樣跟她一起躺著,這大約是南懷瑾人生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睡在一起什麼都沒有發生的。
穀雨做了一個夢,夢見的都是好事情。
比如桑太太醒了,又比如她們和桑旗回到了錦城,而夏至早就擺脫了桑時西,桑旗和夏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呢?她就去回到父母的身邊,生活就此圓滿,毫無遺憾。
穀雨滿意地翻了一個身,伸了一個懶腰。
唉不對,她好像抱住了一個什麼東西。還有為什麼手下是鼓鼓的大面包,會不會是夢到了麵包店嗎?
還會動,什麼情況?
一睜開眼睛,抬起頭就對上了南懷瑾笑眯眯的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會跟南懷瑾睡在一起?
穀雨敲敲腦袋,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她的房間被別人給佔用了,就被南懷瑾逼到了這個房間來。
開始還是談人生談理想,怎麼談著談著居然睡在了一起?
“南懷瑾!”穀雨像燙著一樣從他的懷裡跳起來,腦子混亂。
”你昨天是怎麼說的?你把我怎麼了?”她低頭去檢視自己是否衣衫不整,還好她仍然穿著昨天晚上的睡衣,沒有清潔溜溜。
而南懷瑾也穿著睡衣,雖然是很薄的t恤,但是好歹也穿衣服了。
她的心放下了一丟丟,看來南懷瑾昨天晚上應該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她又沒有睡得跟死人一樣,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
她立刻從南懷瑾的懷裡跳起來,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瞪著他。
“你昨天晚上沒有趁我睡著了摸我?”
“你的身材比昨天晚上那幾位還好嗎?”南懷瑾笑嘻嘻的問她。
穀雨立刻黑臉,的確,穀雨的身材沒她們好,就是一半那樣的效果都沒達到。
當她清楚了這個認知之後,真的是令她特別的挫敗。
不過至少她在南懷瑾的面前是安全的,這麼想一想心裡就舒服多了。
穀雨走出房間發現原本在走廊裡沙發上,各種地方很睡得橫七豎八的人都已經不見了。
天也剛矇矇亮,他們都起這麼早嗎已經走了?
穀雨又推開自己的房間,裡面也沒有人了,床鋪的整整齊齊,好像沒人睡過的痕跡。
要不是昨天晚上穀雨沒喝酒,肯定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南懷瑾站在她的身後,她抓住南懷瑾:“那些人都走了嗎?”
“是啊,還把床單也鋪好了,我已經棒你換過了,你就是想換床的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