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意最近總是騷擾我,估計桑旗這段時間沒怎麼找過她,所以她把所有的火都撒在我身上,整天跟我胡攪蠻纏。
她找不著桑旗就天天糾纏我,我每天都會接到好幾個姚可意打來的電話。
有一天她乾脆還跑到我工作的商場去找我,當我的秘書跟我說有位小姐找我的時候,我還在懵逼,我還以為是穀雨帶著白糖來找我玩兒。
這幾天我沒給白糖上幼兒園,怕衛蘭的人會把白糖給帶走,所以這幾天白糖留在家裡,會有早教老師來教他功課。
其實我覺得這麼大的孩子也沒什麼好學的,好好玩就可以了。
但當我聽到高跟鞋的響聲就知道不是,而是我的麻煩來了。
姚可意挎著小坤包,仍然濃妝豔抹。
她的樣子好像和前幾日又有些不太一樣,桑旗自然是不會喜歡這一掛的,他能讓姚可意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身邊,無非就是想給我難堪。
但我估計可能是因為白糖的緣故,桑旗這幾天對我的態度比之前好了一些,儘管也並不能用親切來形容。
我看到姚可意就頭疼,估計秘書也看出來姚可意氣勢洶洶的,猶豫地站在門口沒離開。
我揮揮手讓秘書先出去,姚可意一屁股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盛氣凌人地開口:“沒想到這兩年你還混得真不錯,夏至,你整天裝清高說我靠男人,你不也是靠男人才有今天?”
我懶得跟她廢話:“你找我什麼事?”
“桑旗對你已經完全沒有感情了。”
“唔。”我漫不經心地哼著,一邊看著電腦上報表的資料,商場的業績還是很好的,說明我還是具有一定的管理才能。
姚可意見我不太熱心便拍了桌子:“夏至,你別以為你用什麼狐媚功夫勾的桑旗這幾天不出現,他就會對你重新感興趣?”
“知道了。”我不耐煩地抬起頭:“姚可意,現在桑旗和我是夫妻,你一個小三登堂入室跑到這裡來跟我拍桌子,是不是太猖狂了?我分分鐘就能讓保安把你給趕出去。”
“你趕呀你趕呀!”她還扯著脖子跟我叫囂,我才懶得跟她廢話,立刻就按電話。
姚可意看急了,按住我的手:“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完。”
“你想跟我說什麼?你跟我說讓我把桑旗讓給你?你是不是傻的?”
姚可意愣了半天,估計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低到為零。
她眨巴著眼睛傻愣愣地看著我,這個女人我真是醉了,她這幾天找不到桑旗就惱羞成怒過來找我的麻煩。
她以為前幾天桑旗對我冷淡,就能在我這裡討到什麼便宜。
像姚可意這樣的對手我實在是不屑於跟她過招:“姚可意,如果你想要桑旗你就去找他好了,他不見你你過來找我的麻煩也沒用。你上次不是說公平競爭?我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本事。”
她氣得臉都變色,厚厚的粉底都蓋不住她又青又黃的臉色。
她緊咬著牙關,我看她姨媽色的唇膏都站到了牙齒上,便好心地給她一張紙巾:“你的牙上有唇膏。”
她不接我的紙巾,惡狠狠地盯著我:“別以為你弄什麼花樣我看不出來,夏至,你把你兒子給弄回來了,你想讓桑旗當便宜爸爸,你是不是太缺德了!”
連姚可意都知道白糖的事情可見白糖現在回到我的身邊也不是一個秘密了。
我不想再跟她繼續說下去,和姚可意這樣的女人說的多了感覺自己的智商都會被拉低。
我直接按動內線電話對秘書說:“過來請姚小姐出去,姚小姐噸位大,你一個人拉不動多找幾個人來。”
“夏至!”姚可意氣得語無倫次:“你敢趕我走你?這個女人你就是蘇妲己,你專門用狐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