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和桑旗的關係就不怎麼樣。又被我晚上這麼一折騰更加雪上加霜,反正就是應了那句話,屋漏偏逢連夜雨。
算了,禿子不怕蝨子,多反正都在光腦門上蹦,伸手就能捉來幾隻。
時間也不早了,我對穀雨說:“我沒事了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嗯,好!”我往邊上挪了挪,穀雨就跳上我的床。
我們倆像上大學那會兒經常擠在一張小床上睡覺一樣,擠在一個枕頭上面,穀雨把燈關了,房間裡面黑漆漆的,只有外面花園裡的路燈的光亮投射在天花板微弱的光,但是這光芒很妙,我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彼此的臉,但是卻看不到彼此的眼神。
本來是有蠻多話說的,忽然我們兩個之間都沒話了。
我平躺著看著天花板燈光折射出來的光芒,忽然對穀雨說:“明天我們去醫院裡抽血了。”
“幹嘛要抽血?”
“最近乙肝爆發,檢查一下也放心些,然後我們打一個疫苗。”
“幹嘛好端端的要提到乙肝疫苗,小瘋子,你最近思維跳躍的好奇怪。”
“因為我這段時間總是跑醫院,醫院裡什麼樣的病人都有。”我用胳膊肘撞撞她:“別跟我廢話,就這麼說定了。”
穀雨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反正我也不怕打針,穀雨從小就有點賊大膽,的我們上小學的時候醫生到學校裡來給我們打預防針,我和其他女孩子都躲在後面只,有穀雨傻不拉嘰的擼著袖子衝在最前面,還跟醫生說:“先給我打先給我打。”
她說針紮在他的胳膊上像蚊子叮一樣一點都不疼,結果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我算了算八週的時間到了,明天就可以去抽血做化驗了。
我這幾天日日夜夜都在祈禱期望穀雨沒事,我閉著眼睛,腦袋很疼,但是卻沒什麼睡意。
穀雨似乎也不困:“小瘋子,”“她喊我我閉著眼睛哼了一聲:“幹嘛?”
“你很愛很愛桑旗是吧?”我沒吭聲,因為我覺得這個問題不需要回答,穀雨應該知道。
“你們結婚的那天我特別高興,我”覺得你們兩個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瞎了你的鈦合金狗眼!“我打斷她:“桑旗已經不愛我了,你看不出來嗎?”
“你別告訴我他愛盛嫣嫣。”
“說不定!他那樣眼睛裡揉不了沙子的人,盛嫣嫣這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他都包庇的,沒有把她交給警察。
“等等,我不想再談這些。”
越躺頭越痛,我拍拍穀雨的手:“我睡了哦。”
我翻過身面朝著牆壁,穀雨忽然又拍拍我的肩膀:“萬一今天晚上桑旗忽然回來怎麼辦,他沒有開燈直接摸上床,但是抱的卻是我,你說會不會很尷尬?”
我嘲笑她想象力太豐富,其實自從結婚當天晚上桑旗待在這個房間之後後面的這些天,他都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獨守空房大概就是這種滋味,我每天盼他來,但是又怕他來,因為面對面的和他待著又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他。
我和穀雨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聊到最後我們兩個都累了,然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頭還是很疼,現在穀雨的酒量真是了得,她明明跟我喝的差不多。
我是喝的又耍酒瘋又吐的到處都是,她卻一點事都沒有。
我把穀雨誆到醫院裡去抽血,為了讓她相信我說查有沒有得乙肝,自己也陪他抽了一管子血。
我很擔心昨晚喝了酒會影響化驗的效果,後來趁她沒注意偷偷去問了醫生,醫生告訴我不會有影響,我這才放心。
醫生說一個星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