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保姆我都問不出他們的話,桑家更別指望進了。
我在門口轉了兩個圈,甚至有一天我從早到晚都正在桑家的大門口都沒見到白糖。
後來看到一輛車開了進去,我伸長腦袋拼命地往車裡面看,好像白糖在裡面。
我追著車跑,但是卻在門口被門房給攔下來。
我沒追進去,我知道就算是我求衛蘭,哪怕我跪在她面前她都不會睬我,而且一定還很高興。
這些天錦城爆發手足口病,很多幼兒園都停課了,聽說這種病挺兇險的,嚴重的還會危及生命。
我迫切的想知道白糖的安危,我跟穀雨說,她也愁的不行,但她也沒轍。
“小瘋子,找阿旗吧,他一定有辦法讓你見到白糖的。”
桑旗可能是有辦法,但是我覺得我沒臉找他,而且他也不一定會答應我。
“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我覺得阿旗對你並不是完全無情的,你看上次他不是陪你過生日了嗎?”
我嘆口氣,穀雨說的對,現在也只有桑旗有辦法,再難開口也要開,因為我真的很擔心白糖。
桑旗我平時都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幾點鐘回來,他的行蹤捉摸不定。
所以我只能去他的公司找他,去之前我跟他打了個招呼,不然的話他們公司那麼多的保安攔住我,我根本就別想進去。
我跟他說等會兒我會去他的公司找他,有點事情想要麻煩他,言辭之間我十分的客氣,甚至還斟詞酌句。
特別相愛的人最心痛的事情不是成為仇人,而是成為陌生人,懇求他辦一件事情就像對待外人一樣千恩萬謝。
桑旗今天的心情應該還不錯,他沒有直接就拒絕我,對我說:“我中午會在辦公室裡吃午餐,你可以中午的時間來。”
桑旗答應我了就有希望,看看現在時間還早。我便下廚做了幾道桑旗喜歡吃的小菜,還做了一個汆湯丸子。
那是我媽的一個拿手好菜,我盡得真傳,做的也很好吃。
桑旗以前最愛吃這個,有一天大半夜饞了我說我就去廚房給他做,他又捨不得我大晚上的起來,就這麼抱著我哼哼唧唧纏了一個晚上。
我做好小菜看看時間剛好也差不離,等我趕過去的時候他也到午休時間了。
果然我跟桑旗打過電話效果就是不同,沒人攔著我,一路暢通無阻。
桑旗的助理還主動幫我敲門,得到裡面的應聲之後他推開門:“小姐,請進。”
助理其實他認識我,因為我和桑旗的婚禮上他也在,但是他沒稱呼我桑太太,想必是桑旗授意。
這個時候我自然不會計較這個,我提著保溫桶走進去,忽然就在門口停住了。
因為在辦公室裡不止桑旗一個人,還有姚可意。
她坐在桑旗的大腿上,而桑旗則是坐在沙發上,茶几上面擺著壽司和魚生。
姚可意夾起一塊生魚片遞到了桑旗嘴邊:“今天的三文魚特別好,你嘗一嘗。”
真是見了鬼,如果不是有事情找桑旗我真想奪路而逃。
姚可意和桑旗都看到我了,她得意的朝我揚揚下巴,而桑旗壓根沒有正眼看我,只是張嘴吃下了姚可意給他的生魚片。
這種畫面看多了會長針眼,我提著保溫桶沒進去,站在門口對桑旗說:你先忙著,等你忙好了我再來。”
他卻喊住我:“我午飯時間就這麼長,吃完飯就要開會,你要有話就說。”
如果失去這個機會還不知道下次他會不會再給我,我提著保溫瓶走過去,看著茶几上五顏六色的,我也沒開啟保溫桶,只是在他的面前站住。
桑旗看到了我手裡的保溫桶問我:“裡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