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鄙視的瞅了陳宇飛一眼。
陳宇飛不以為然的一笑而過。
李師傅也不在意,接著自顧自的說道:“我們萬盟商會,在瀚海帝國調查過每個和王海產生過關係的人。
從他十三歲開始,第一次被瀚海帝國李侯爺之子李子維。
帶著進去一個嶄新的世界之後,從此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
在這二年零八個月十二天的時間裡,一共有四百三十七人,一共一千一百八十五次。
最高記錄是一天三人五次,最長時間一盞半茶的時間。
雖然時間不算長,但就次數而言。
你們也知道,這對於一個連一級戰士都不是的普通人,這個資料意味著什麼。
就是這樣一個人,因為花天酒地之前被王坤侯爺,幾次打的下不了床,在家養傷好幾天。
傷好了之後,他的本性不用說改了,就是稍微減緩一點的跡象都沒有。
結果突然被李文暴打一次之後。
不但情況減緩了,還徹底將整個人的本性都變了。
變到將一個絕世美人娶回去之後,整整七年的時間,卻無動於衷。
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就算能改,也不會一次性就改的如此乾乾淨淨吧。”
趙敬義還是嘴硬的說道:“我之前還是普通人,就有那麼強的戰績。
現在的我當然是今非昔比,你憑什麼說我七年什麼都沒錯。
這種害羞的事情,哪裡能讓外人隨便知道!”
李師傅頓時無語,搖搖頭說道:“你要是真的王海,就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了。
你自己問問你的那群跟班吧!”
趙敬義將目光看向陳宇飛。
陳宇飛摸摸腦袋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
趙敬義沒好氣的說道:“讓你說,你就給我說。
不要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說。”
陳宇飛硬著頭皮說道:“正常來說吧!
那個……就算是普通的花樓,花魁從進去花樓之時,就會以葉蜥之血點守宮砂。
若是還是處子之身則守宮砂成,若不是則血散不落痕。
同樣,花魁出閣之時,會先讓競拍人驗守宮砂真偽。
至於各大貴族,皇室女子都會以守宮砂明忠貞之名,在年滿六歲之際就被點上守宮砂。
只不過不會用葉蜥之血,這種低階魔獸的血液,最少都是綠巨狂蜥的血液。
至於皇室,最差都會用五葉龍之血點守宮砂。
魔獸的血脈越高,守宮砂的靈敏度也就越高。
所以,基本帝國公主在出嫁之前,不能與任何異性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那怕只是不小心碰個手,守宮砂的顏色都降低。
事事都由侍女代勞,每天要見什麼人,都要經過內務府稽核。
中途聊了什麼,發生什麼事情,都全部會有登記在冊。
所以,李師傅的意思是,你一個天天去花樓玩的人。
父親更是帝國侯爺,一個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這些!”
趙敬義有些尷尬,想岔開話題的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這不是沒有想起來嗎?
守宮砂你瞭解,我能夠理解。
但是,你咋個會對帝國皇室之事如此瞭解。”
陳宇飛拍拍胸脯說道:“這個當然了!
我父親可是妥宇帝國的內務府大總管,這些事情我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一些!”
趙敬義更加不解的說道:“妥宇帝國內務府大總管,那不就是大太監嗎?
按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