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謝玄搖搖頭說道:“書信真偽,微臣自然是能夠分辨出來。
只是……”
鐵蒼大帝直接打斷謝玄的話說道:“朕不想聽什麼只是,可是之類的話題。
朕現在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這些書信是真的,還是假的!”
禮部尚書謝玄一臉無奈的說道:“啟稟陛下。
這些書信和奏摺上的字跡看著一樣一樣。
但是一個人的字跡的神形可以模仿的天衣無縫,但是他的字韻不可能分毫不差。
經過微臣對比認為奏摺同書信上面是兩個人所寫!”
戶部尚書賈思望滿臉不敢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鐵蒼大帝直接拍案而起,怒吼說道:“賈思望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
戶部尚書賈思望跪地痛苦說道:“陛下冤枉呀,微臣是冤枉的!”
鐵蒼大帝冷笑說道:“你是冤枉的?
在如此鐵證之下,你還有臉說你是冤枉的!”
戶部尚書滿臉無奈之色,突然他意識到什麼。
大聲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陛下,這些事情都是兵部副尚書李清白做的,真正投靠瀚海帝國的是李清白!
是他將臣派往三大帝國的使者暗殺,是他讓人假冒使者前往三帝國國都,然後與臣書信來往!
請陛下明察,請陛下明察!”
鐵蒼大帝的目光有些許看向李清白。
兵部副尚書李清白也明白,戶部尚書賈思望是陛下的心腹之臣。
在鐵蒼大帝的心裡,自己這個兵部副尚書的地位遠遠比不上賈思望。
賈思望就算犯下大錯,他的言語在鐵蒼大帝的心裡還是有著份量,這就是六十餘載戶部尚書積攢的底蘊。
兵部副尚書李清白搖搖頭說道:“微臣一心為國,所以才敢在今日冒天下之大不韙,揭露戶部尚書賈思望的罪行。
微臣所說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有相關的人證物證。
而且戶部尚書賈大人說我截殺三位使者,然後喬裝打扮成三位使者的樣子,前往三國國都。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戶部尚書賈思望大人派三位使者前往三國國都。
這種重要的事情,必定會設定暗號同暗語。
這個暗號和暗語,只可能賈大人同三位使者知道。
而且三位使者的暗語和暗號,正常還不會相同,我不可能三個都猜到吧!”
戶部尚書賈思望怒目而視說道:“你這個叛國之人!
老夫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三人的暗語和暗號。
但老夫可以肯定,你就是瀚海帝國的內奸!”
兵部副尚書李清白沒有理會賈思望。
而是對著鐵蒼大帝行跪拜大禮說道:“微臣所做所為無愧於鐵蒼帝國,無愧於帝國百姓。
如果陛下對臣不放心,微臣願意領叛國之罪。
只求陛下處死戶部尚書賈思望,不能讓這個背叛帝國的賊人逃脫。
否則,就真的寒了,滿朝忠心耿耿臣子們的心呀!”
鐵蒼大帝看著虔誠跪在地上李清白,語氣緩和許多說道:“李愛卿平身吧!
只要你們踏踏實實為帝國辦事,朕就不會讓你們含冤而死!
朕不是昏君,凡事都講究證據。
賈思望你既然說李清白是瀚海帝國內奸,你可有什麼證據?”
戶部尚書賈思望嘆口氣說道:“陛下,微臣沒有證據。
但是,微臣以身家性命擔保,李清白絕對就是瀚海帝國的奸細!”
兵部副尚書李清白冷聲呵斥說道:“你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