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看到六長老稍微恢復了一點,繼續道:“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阻止羽傲破繭而出的原因,
到時候一旦以血脈為誓,凡是擁有我們白羽族血脈的,都會成為魔王的僕人,但是沐光而生,這個天賦不一樣,擁有這個天賦,
羽傲有可能規避掉血脈之誓,一旦羽傲對我們白羽族生出怨恨之心,就會成為我們白羽族生存下去的最大障礙,現在只能讓羽傲繼續沉睡,等到我們白羽族和魔王戰鬥到最後,真的戰敗了,
發下了血脈之誓,沐光而生這個天賦也沒有辦法讓羽傲規避掉血脈之誓,已經發生的事情沒有辦法逆轉,只希望羽傲到時候不要接受不了。”
“戰鬥到最後,您難道是要施展禁忌秘法嗎?我們白羽族不能沒有您啊!”六長老震驚的說道。
“不到最後,誰又能知道結果呢?不拼一把,我實在是不甘心啊!”羽天的語氣有些惆悵。
“可是羽天大太上,如果您戰死了,那魔王在您拼命戰鬥下受傷,惱怒之下根本不接受我們白羽族的臣服呢!”六長老幽幽的聲音響起。
羽天的額頭上有一道青筋不停的突突跳著,他再也忍受不了六長老了,他只是想說些悲壯的話語,若是實在沒有把握,難道他還會白白的送死嗎?他是那種不會變通的人嗎?
“如果您戰死了之後,那魔王可能還會鞭屍,魔王接受了我們白羽族的臣服,也有可能讓我們也對您的屍體動手,但我們白羽族如豬狗一樣,男的……,女的……。”
六長老並沒有感覺到羽天的情緒,還在那兒絮絮叨叨的說著羽天戰死之後的事情,彷彿羽天已經死了一樣。
羽天聽著六長老的言語,原本惆悵的神色變得平靜,又變得冷厲,到最後已經冒出了一絲殺氣。
他還沒有戰死,恐怕就要被六長老給說死了,今天非要教訓教訓這六長老,讓其知道什麼叫尊卑,哪怕六長老說這些話是為了讓他活著,但也要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色流光來到了羽天和六長老面前,等到白光消失,露出白羽族長的身影。
只是現在白羽族長的神色有些氣急敗壞。
羽天對白羽族長還是有些瞭解的,他還沒有見過白羽族長情緒這麼外露的時候。
六長老還不知道他剛才逃過了一劫,看到白羽族長的神色,也是有些不解。
白羽族長當年和其餘族人爭奪族長之位,最後成功當上白羽族長的時候,神色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會讓這位城府極深的白羽族長這麼失態。
白羽族長看到六長老站在羽天大太上身邊,明白六長老的傷應該已經好了,原本氣急敗壞的心情也稍微平復了一下。
白羽族長先是衝著羽天大太上行了個禮,衝著六長老道:“六長老能醒來就好,我們白羽族現在面臨困境,需要六長老您的幫助,還需要六長老來出謀劃策。”
“族長言重了,能為我們白羽族出力,是我應該的,是我的榮幸,族長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您剛才的神色有點不對。”
六長老連忙向著族長行禮,客套了兩句後,問起白羽族長到底有什麼事,剛才這麼失態。
羽天也在一邊等著白羽族長的回答,他也非常好奇。
白羽族長原本平緩一些的心情,再次變得氣急敗壞,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緩緩說道:“羽天大太上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們白羽族前段時間出了一個叛逆?”
不等羽天回話,白羽族長繼續道:“就是那個叛逆,他竟然在空間之力平靜後襲擊了魔王所在的勢力,
魔王以為我們白羽族是在尋找那個叛逆,加上也有不少人族死在我們白羽族手裡,才會與我們白羽族開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