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意志當場就被打散，化為了無數光點散入了人界。

人界意志雖然沒有被直接毀滅，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人界意志陷入了沉睡，人界的諸多強者也無法調動人界的力量用來壓制外來的敵人。

在永恆存在出手的時候，人界的下場就已經註定了。

永恆？蔣晧的雙眼驟然眯了起來，這又是一個沒聽說過的境界。

只是永恆和不朽都代表了無限的壽命，其中又有哪些區別？

蔣晧微微的搖頭，這些知識的積累是需要時間的，真界裡也沒有相關的線索。

殿宇裡的聲音不停，蔣晧只能先把這些疑惑暫時壓在心底，以後再找機會一個一個的解開。

甕聲甕氣的聲音有些嚮往，“看到人界意志沉睡，又有兩個聖界出手了……

五位永恆存在直接把人界打崩了，人界的諸多強者不是當場隕落，就是被五位永恆存在封印。

人界的本源被五位永恆存在提取出來，或許是不想落個和人界一樣的下場，沒有對人界動手的另外四大聖界也出手了。

四個遮天大手從四大聖界裡飛出，和先前出手的五位永恆存在爭奪起人界本源。

九位永恆存在亂戰在一起，界海都有點承受不住，混亂的能量在虛無黑暗的界海里亂竄，大大小小無數的世界被波及。

那一天，繁盛的界海遭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打擊。

那是噩夢，既是無數世界的噩夢，亦是不朽者的噩夢。

九位永恆存在完全沒有留手，打穿了已知的被探索到的界海，打到了未知的區域。

沒有人知道這場戰鬥結束的時間，最後又是誰贏了。

在界海平靜下來許久之後，才有倖存下來的種族重新走到原先十大聖界所在的地方。

那裡原先閃耀的群星消失了，唯有九大聖界還是那副模樣，世界之光閃耀，甚至比起之前更加的璀璨了。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種族都知道，那是吞噬了人界本源的結果。

無數的種族再次匯聚到了這裡，看著黑暗的界海，他們把那一天的戰鬥稱為黃昏之戰。

九位永恆存在經過的地方，不僅有無數世界被毀滅了，永生的不朽者也被一掌拍死。

那一天是人界的黃昏，是諸界的黃昏，亦是不朽者的黃昏。

那一天，所有種族都知道了聖界的強大，若沒有其餘的聖界出手，人界也不會被毀滅。

那一天，所有種族都知道了永恆存在的強大，強如人界，還不是被永恆存在毀滅。

那一天，一句話被所有僥倖活下來的種族刻在了血脈裡。

不可與聖界為敵，不可與永恆存在為敵。

那一天，所有種族的脊樑都被九位永恆存在打斷了，心裡再是不甘，再是憤怒。

可在面對聖界種族之時，也都是卑躬屈膝，面對聖界種族提出的任何要求，無論多麼的過分，也要滿足。

哪怕付出血的代價，付出族人的生命，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滿足聖界種族的要求。

這也是為何現在稱呼聖界種族為聖使的原因。

九大聖界威壓界海，九大種族也水漲船高，無數的世界都在瑟瑟發抖，臣服於九大聖界。”

“原來如此。”蔣晧的心頭震撼，沒想到人族的來歷這麼恐怖，仇敵的實力也遠超他的想象。

人族可以說是舉世皆敵了，界海雖大，卻沒有人族的容身之所。

若是他猜的不錯，那張對人族的必殺令，對禁忌主宰的必殺令應該是九大聖界聯合釋出的，那個窺視他的敵人或許就是九位永恆存在當中的一位。

蔣晧低垂下眼簾，遮掩住眼裡的寒光，在心裡默唸，還不是時候，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