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櫟在他們馬車旁邊,剛才正詢問兩個丫鬟周月娥去向,完全沒有問出東西。
周月娥出現之後,他回到白涇之身側,“我們一起去,東西就放那裡,有人看著。”
魏櫟對兩個丫鬟有些不耐之色,他將牛車和馬車放到一起,對著兩個丫鬟說道,“兩個一起看吧,你們不是能耐嘛,別給你家姑娘丟人。”
到了船上,白涇之才覺得為難。
“這位於姑娘是吧?”白涇之剛才聽到於二娘,便喚眼前姑娘為於姑娘。
於二娘點頭,“是姓於,排行二。”
“剛才對不住,我月娥姐不知貴船珍貴,冒昧了。”
白涇之他們上船一敘,並不是想買這艘船。
她有自知之明,他們買不起。
本來時間允許的話,他們自己做木筏子也能過這條江。
可惜追兵隨時能趕來,她沒有時間浪費,只能買現成的。
於二娘在他們當中瞧了一圈,確定下來誰是話事人。
她臉上掛了笑,對著白涇之說道,“想用那些東西買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白涇之並不為所動,搖搖頭,“無功不受祿,我們受不得這麼大的恩惠。我們這次上來,就是想打探一些訊息。”
這次換於二娘驚奇,“你不動心?這一艘船至少值五萬貫。”
“......”
白涇之還沒有學會這個朝代的貨幣換算,對貫的概念還不太清晰。
五萬貫?換算成他們原來世界的貨幣值多少呢?
這個朝代的歷史不好補,完全不存在的朝代。
再加上有穿越前輩來過這裡,具體改變的有哪些,他們一家子還沒來得及瞭解。
否則那天晚上她爹就不會在桷城成衣鋪子鬧笑話,她爹也不會進別墅裡的書房查閱資料。
可惜相關的記載不多,她爹也只是粗略換算。
具體準不準,他也說不好。
白涇之想到這裡就頭大,乾脆將問題拋給她爹。
“爹,五萬貫錢換成咱們世界要值多少呢?”
白昭在馬車裡被顛的七葷八素,他和魏宏綿相互扒著對方才保持平衡。
“五萬貫的話大概、可能、估計有一個億吧!啊~我的老骨頭!”
馬車又上躥了一下,夫妻兩個差點磕到車頂。
“還好娘受不了下去了,不然骨頭都能顛散。”魏宏綿也有些受不了,骨頭要顛散架。
“爹,你和娘那邊出了什麼事兒?”
白涇之有些擔憂,“追兵又回來了?”
她連發兩條語音訊息。
“涇之,回神了!”
周月娥坐在一旁,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知曉是舅舅那邊有事情。
可是現在有外人在,涇之愣神總會惹人懷疑。
“這丫頭,又神遊了,剛才在那邊就發生了一次,不知道又想了些什麼。於姑娘,別生氣,她不是跟你生氣呢。”
周月娥說完,魏櫟趕緊解釋了幾句。
他不清楚這個表妹怎麼關鍵的時候犯軸,現成的船啊,馬車上那些東西再加個條件就能換來。
為什麼不同意啊?
“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帶我和我的僕人離開這裡,以後跟著你們也成。”
白涇之從白昭那裡得來訊息面色才緩和,聽到跟前的於二孃的條件,她更不敢輕易答應。
剛才周月娥和魏櫟的說話聲她自然聽到耳裡,眼前的於二娘,來歷不明。她怎麼敢輕易答應,萬一不懷好意呢。
白涇之有她的考量,她不可能拿著這麼多人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這個姑娘,